哪怕是秦雅雅,最開始結婚的那段時間,兩個人也濃情蜜意了一段。
后來感情逐漸冷淡,楊梟也已經(jīng)放棄了。
他想或許自己應該認命。
可是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無論去了哪里,竟然還有人在關心他。
或許他這條爛命,也不是一文不值。
撥通了涂山渺的電話,那頭很久才接起來,對方應該是不太方面,聲音壓得很低:“我晚點再打給你?!?
聽著她那頭的喧囂,楊梟下意識問了一句:“你在哪兒呢?”
“富樂鎮(zhèn)?!?
聽到這個回答,楊梟先是一愣,回過神來對方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她怎么會在富樂鎮(zhèn)?”
事實上,現(xiàn)在在富樂鎮(zhèn)的不僅僅是涂山渺。
“師姐,情況如何了?”
涂山渺掛斷電話,立刻回到了餐桌前。
桌前坐了四個女人,和她差不多的年紀。
她們這一桌女人如果要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美”,而且各有各的美。
如果說涂山渺是媚骨天成,剩下的這四位就是各有特色,總是來來往往的人不少,無一不被她們所吸引。
對于旁人的目光,她們也是見怪不怪了。
被叫做師姐的女人不冷不熱地瞥了她一眼:“等師父回來再說?!?
其他三個同門也沒怎么搭理她,哪怕她剛一走,原本屬于她的位置就被人占了,現(xiàn)在也沒人要讓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