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去看過那孩子了?”溫寧問。
謝晉點頭,“她是我的小外孫女兒啊,我心疼的緊,那么一點點大,著實可憐。小家伙很像你啊,只是當年你出生到長大,我都沒機會看著你,現(xiàn)在想來諸多的遺憾,你也一定是那個可愛的模樣吧?!?
說著,他的嗓音也沉啞了些,情緒不高。
自然而然,想到了心底藏著的事,謝晉眸光盯著文件,上面的字眼變得模糊,他終是低低的問,“今天你媽媽怎么樣?有好一點嗎?”
那沙啞的聲調里,都透著憂郁和溫柔。
溫寧的情緒觸動,不禁望向他,說,“爸,您要是想知道,您何不下樓去看看媽媽?”
“她不會想見我的,對她而,我是罪人,是個可惡透頂?shù)娜恕!?
謝晉擲了文件在桌上,幽冷的黑眸泛空,難掩悵痛。
“您太膽小了?!睖貙幚渎晹S,忍不住道,“您藏著這么多年的愛意,臨到了,終于重逢她,您就像縮頭烏龜一樣,不敢往前,草木皆兵?!?
謝晉怔愣,被女兒如此教訓,他卻也說不出反駁的話。
何止草木皆兵,在他心里,子清哪怕一個冷淡恨意的眼神,都足以殺了他的心。
“我是縮頭烏龜,我不想讓她看見我這張臉,引起傷心?!?
“可您怎么知道,她會抵觸見你呢?說不定,她已經(jīng)同意見你了呢。”溫寧打開話題。
謝晉猛地靜止,抬頭看向她,“寧寧,你到底跟她說什么了?”
看著父親緊張到這個樣子,溫寧解釋說,“我沒有給媽媽壓力......好吧,我可能以女兒的身份,給了她一點點壓力。但我沒有表達任何觀點。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