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白奕還對顧若溪會醫(yī)術的這件事情,保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可是現(xiàn)在聽了她這一番見解之后,瞬間就打消了心中的懷疑。
他現(xiàn)在可以確定了,顧若溪這個女人,她的確是會醫(yī)術的!
而且,醫(yī)術還不在他之下!
白奕的心里,頓時覺得有些癢癢的。
他真的很想自己親手實踐一番,于是便提出,如果他能夠制造出來一個和霍景之從前的身體狀況一樣的人來,顧若溪能不能在給他演示一遍如何救人的步驟。
顧若溪當下就拒絕了!
她連連堅定地搖搖頭:“那個……解毒的這一個步驟,要耗費很大的精神力,就我現(xiàn)在這樣的身體狀況,肯定會沒辦法堅持下去的。
而且,你不覺得為了研究這一解毒的步驟,要那另外一個身體健全的人做實驗,是一件十分殘忍的事情嗎?”
白奕很不贊同顧若溪的觀點,他蹙了蹙眉:“我們這么做,也是為了今后能夠更好的治病救人啊,如果不研究得徹底,今后又怎么可能熟練的掌握這一救人的辦法?
在這個世上,有回報必然就會有犧牲的?!?
“那要是按照白神醫(yī)的見解,為了研究出一項成就來,讓一個健康的人變得不健康,這醫(yī)治了和沒醫(yī)治有什么區(qū)別呢?”
顧若溪現(xiàn)在算是徹底的明白了。
這大夫和醫(yī)學研究院的那些瘋子,究竟有著什么樣的區(qū)別?
顧若溪在現(xiàn)代的時候,是一個毒醫(yī)特工,也是比較務實,以治病救人為主,手上染的鮮血雖然不少,但也絕對做不出,拿一個健康的人做實驗這樣的荒唐事情來。
可是白奕這家伙是不同的,他之所以治病救人,是為了能夠在人的身上,尋找一些可以研究的方向。
治病救人并非他想要的,可以說,如果能夠叫他可以研究一些東西,他甚至不介意拿健康的人來做實驗!
聽著顧若溪的話,一旁的白奕陷入了茫然之中。
這么多年,他為了研究更加精準無誤的醫(yī)學數(shù)據(jù),每年要拿來做實驗的藥人不盡其數(shù)。
幾乎每天都會有一些為了醫(yī)學獻身的藥人。
他從前也并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
因為在白奕的心目當中,有的必當要舍去一些東西。
更何況,那些藥人也是一些心甘情愿為之奉獻自己身體的人。
他可以給那些藥人很大一筆銀子,讓他們的家人,今后的生活能夠富裕很多。
對于白奕而,他和那些藥人之間,已經算得上是平等了。
因為他們也有自己選擇的權利,沒有人強迫他們非要這樣做。
可是今天,顧若溪在他的面前,提出了另外一個他從未想過的結論。
頓時叫白奕有些陷進去了。
“那如果按照你說的,不利用藥人去研究,那醫(yī)術又當如何進步呢?很多東西不去用實驗來證明對與錯,等下一次在遇到這樣類似的病灶,又當如何對癥下藥?”
半晌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