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顧若溪表示十分滿意,看來她剛才的這一番施壓,對他們來說,很有成效的嘛。
帶著歡兒,大步的走在前面,而安氏,顧若婷以及顧北洛,只敢趕在后面,誰都不敢在有半點(diǎn)逾矩。
到了顧震天的房間門口,還沒等進(jìn)去,便能夠聽見房間里面?zhèn)鱽硪魂囃纯嗟陌Ы新暋?
哎呦……哎呦!
顧若溪推門走了進(jìn)去。
這下子顧若婷才到床邊,一臉關(guān)心地看向顧震天。
“父親,你沒事兒吧,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間變成這個樣子了,你放心,姐姐,不對,是王妃娘娘回來了,她一定可以治好父親的病?!?
婷兒一邊啜泣,一邊看著顧震天十分心疼的說道。
這下子,顧若溪可算是明白了,顧家的人,究竟是為什么會這樣偏向顧若婷了。
假如你家里有一只貓兒,整天在主人面前,喵喵地噓寒問暖,時不時地討好一下,或者是朝著主人搖搖尾巴,這誰能撐得下去??!
果然,顧震天轉(zhuǎn)過頭來,臉上的痛苦之色減輕了不少,抬起手來,輕輕地摸了摸顧若婷的腦袋:“放心吧,爹沒事兒,只不過是老毛病犯了,你怎么樣了,身上還有傷呢,怎么就出來了?”
“女兒聽見爹腿疼的消息,實(shí)在是著急得很,也顧不上別的了,只想著能夠早些過來看看爹?!?
顧若婷一臉真摯的開口說道,看著那副樣子,就像是今天要給顧丞相醫(yī)治的人是她,而不是被晾在那里的顧若溪一般。
一旁的顧北洛在看到眼前自己的父親和顧若婷在床邊的父女情深,又看了一眼旁邊一臉饒有興致看著熱鬧的顧若溪,故意咳嗽了兩聲。
他走到床邊:“咳咳,父親,您的腿好些了嗎,寒王妃來了?!?
聽見這話,顧震天的神色微頓,忙將視線移向顧若溪的身上,強(qiáng)撐著上半身坐了起來,像是經(jīng)歷了一整晚病痛的折磨,看上去很是虛脫。
“哎呀,是溪兒回來了啊,你能夠回來,爹真的很高興?!?
顧若溪沒有立馬吭聲,只是冷笑地看了顧丞相一眼,隨即便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她拿起一旁空著的茶杯,在手上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這才悠哉悠哉地開口:“看樣子,顧丞相的確是愛女心切啊,剛才看著丞相和顧家小姐,那叫一個父女情深。”
頓時,顧丞相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床邊的顧若婷,忙放開了她的手,有一臉尷尬笑著看向顧若溪。
“溪兒這是說的哪里話,你也是父親的女兒啊,父親也一樣很愛你的?!?
顧若溪笑了笑:“別,誰是你女兒?顧丞相的記性這樣不好嗎?還需要本王妃說多少遍,還是說,要我把斷親書擺在你的面前,你才能記起來嗎?”
顧震天的臉色也微微一沉,他深深的吸了口氣:“不管怎么樣,血緣是斷不了的,你的身上永遠(yuǎn)都留著顧家的血,無論什么時候,無論走到哪里,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是你的父親,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shí)!”
這個孽障啊,竟然還敢真的不認(rèn)他這個父親,實(shí)在是不孝!
顧若溪很是不耐煩地?cái)[了擺手:“行了,對于這件事情,我懶得再同你講,這一次來,是為了要給你看診的,拿來吧?!?
說罷,她便手心朝上,看向顧震天,淡淡的開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