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顧若溪淡淡勾了勾唇:“大家不必多禮,都起來吧?!?
帶隊的官兵是昨天還試圖要攔住顧若溪給阿泉醫(yī)治的那個。
此時,他臉上早已經(jīng)沒有了,昨天的憤怒與冷漠,他笑臉相迎,眼底對顧若溪全部都是感激與敬佩。
“公子,我等都是奉李都尉的命,先來保護您的,在此期間,我等任憑公子調(diào)遣!”
“好,替我謝過李都尉了?!?
“公子,這是說的哪里話,您醫(yī)治好了我們的好兄弟,也算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我等也是心甘情愿前來保護您的安危?!?
“治病救人本就是我分內(nèi)之事,你們也不必謝,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顧若溪又看向那個帶頭的士兵,疑惑地開口問道。
“為公子的話,在下叫袁朗,昨天受傷的那個人叫沈泉,我們二人都是同屬李都尉麾下?!?
顧若溪了然,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即重復道:“袁朗?!?
這名字還不錯。
“是!”
“現(xiàn)在外面的情況怎么樣?”
顧若溪歸正傳,所以即便淡淡的開口。
聽見這話,袁朗的臉色也頓時變了變,他垂下眼眸:“昨天夜間,山匪再次來襲,我們雖然有所防備,但還是有幾個兄弟受傷了?!?
顧若溪蹙眉,看樣子,這幫山匪并非善類??!
“快去告訴李都尉,那些山匪又來攻城了!”
就在這時,城門口突然間跑過來一個受傷的士兵,他一邊痛苦地捂著胸口,一邊拼命地朝著他們的方向跑來。
顧若溪現(xiàn)在所住的客棧離城門口很近,就過了一條街便能到。
袁朗聽到那士兵的話,面容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他大步走上前去:“你說什么!那些山匪還有完沒完,昨天晚上不剛被擊退嗎!”
他們昨天晚上,可是今日一場惡戰(zhàn),還沒休生養(yǎng)息過來呢,那些山匪們,怎么就有這么大的體力呢!
“袁將軍,這一次來的山匪和昨天晚上的不同,就只有幾個,但是他們力大無窮,一個就堪比我們十幾個人啊,我方士兵傷勢慘重,其中還有三人陣亡……”
軍營里的軍醫(yī)都快忙不過來了,因為受傷的士兵太多,軍營里面的士兵都快裝不下了。
顧若溪眉頭緊緊蹙起很是不解:“為何咱們十幾個人都敵不過他們一個?”
受傷的士兵再次回話:“回公子話,那些山匪們實在是太過奇怪了,雖說長相和常人無異,但是卻又不像是個人!”
受傷士兵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總之就是,看著他們像是在發(fā)瘋,見人就砍,根本就不管自己的死活,而且,身體就算是受傷了,也像是沒有半點疼痛一樣。
依舊只顧著殺人,而且還力大無窮,他們很多官兵,都是以為自己已經(jīng)傷了那些山匪,放松了警惕之后,他們又突然間站起來,朝著士兵砍去。
這下子,顧若溪的眉頭是擰得越來越緊了。
“帶我去軍營看看?!?
“公子萬萬不可,如今軍營十分危險,那些山匪更像是不要命一樣攻城,您還是在城里呆著比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