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惜墨死死咬住唇,羞恥和窘迫讓她臉頰通紅,眼波含水,卻也無端多了幾分嬌媚。
“夜番、”她輕輕喊他名字。
夜番起身上來,捏住她下巴,目光幽沉且狂熱。
她清眸蒙著一層水霧,臉蛋嬌軟粉糯,比刻意的風(fēng)情更誘人,更蠱惑人心。
夜番低頭深吻,聲音暗啞如夜,
“是你誘惑我的!”
......
和平時(shí)清冷禁欲的樣子完全不同,或者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可以瘋狂成這個(gè)樣子。
情到濃處,他吻著她含糊開口,“寶寶”。
陳惜墨暈過去又醒來,不知道幾番以后,天才終于亮了。
女傭進(jìn)來送早飯的時(shí)候陳惜墨都沒醒,隱約聽到有人進(jìn)來,但是她實(shí)在太困太累了,顧不上羞澀,便又陷入沉睡。
大概是沒了錢坤和丹容的威脅,她睡的很踏實(shí)。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來,又已經(jīng)在男人身下。
陳惜墨睡眼惺忪,小聲抗議,嬌軟的聲音聽上去委屈又可憐,“我要去做荷官?!?
她不要跟著這個(gè)男人了,跟著他比做荷官更累。
“乖!”
夜番破天荒的哄她,低啞磁性的聲音里帶著情浴,讓人面紅耳赤。
陳惜墨漸漸清醒,離開男人的唇,垂著眼睛支吾開口,“你昨晚、為什么、”
“什么?”男人看她欲又止的樣子不由的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