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兩人一起在房間里吃了晚飯,之后夜番帶陳惜墨去了射擊館。
如今陳惜墨已經(jīng)能掌握幾種槍的操作,沒有夜番手把手的指導(dǎo),射出的子彈也能大概率不脫靶了。
由此可見,有一個會教的師父有多么重要!
兩人進去后,夜番站在陳惜墨身后教了她一些瞄準(zhǔn)的小技巧,之后便讓她自己打,他站在她身后看著她。
陳惜墨不喜歡d國,不喜歡這棟大樓,可以說是深惡痛絕,可是她卻對這里的很多東西感興趣,比如賭術(shù),比如射擊。
這些都是她以前生活里接觸不到的東西,所以才覺得很新鮮吧。
練習(xí)的時候也格外用心。
不管是賭術(shù),還是射擊,以后可能都會是她逃生保命的本領(lǐng)。
她換了一種槍,剛裝好子彈,就聽到身后夜番叫她。
陳惜墨回頭,見夜番懶懶的靠著身后的玻璃墻,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放下手里的槍,摘下護具,轉(zhuǎn)身向著他走去,溫笑問道,“有什么指導(dǎo)?”
夜番伸手撫上她的臉,墨眸像一汪幽潭般深不見底,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將她往身上一攬,低頭吻下來。
陳惜墨有些驚訝,看著頭頂?shù)臒?,慢慢閉上眼睛,啟唇回應(yīng)男人的熱吻。
最近男人似乎越來越喜歡吻她,只要兩人單獨在一起,不管她在做什么,他說親就親,絲毫不給她準(zhǔn)備。
也對,他根本不需要她準(zhǔn)備。
唇齒糾纏,男人的吞咽聲讓陳惜墨身體發(fā)軟,不受控制的靠在他身上,她舌尖被吮的發(fā)疼,卻連躲避的地方都沒有。
許久,他終于停下來,陳惜墨靠在他胸口,額頭抵著他肩膀深呼吸。
夜番抬手摸了摸她頭頂,啞聲道,“去吧,再打五十發(fā)我們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