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番把藤條扔給她,“把自己捆樹上!”
陳惜墨瞪著夜番,一時(shí)間無以對。
夜番抿開唇角,淡聲道,“不想捆,就像前兩晚一樣睡?!?
“前兩晚怎么睡、”陳惜墨話沒說完就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訕訕閉了嘴。
夜番找了個(gè)兩枝樹干中間的位置靠著,對陳惜墨道,“過來,免得半夜還是要撲過來,萬一嚇到樹下那些人,人家有起床氣,說不定要爬上來打你?!?
陳惜墨又窘又好笑,猶豫了片刻,還是起身靠過去,半躺的姿勢靠在男人胸口。
男人肩膀?qū)掗焾?jiān)硬,即便在高高的半空中,也能給人十足的安全感。
第一晚睡在樹洞里,第二晚睡在石頭上,第三晚要睡在樹上,想想這幾晚特別的經(jīng)歷,陳惜墨越發(fā)覺得好笑,不由的低笑出聲。
“笑什么?”男人低沉開口。
陳惜墨沒解釋,只道,“本來以為晚上有烤兔肉,沒想到兔肉沒吃到,野果子都沒有了。”
“誰說沒有?”男人道。
“嗯?”陳惜墨微微仰頭。
男人睨她一眼,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個(gè)野果子來,遞給陳惜墨,“我們還有野果子!”
陳惜墨看著野果子,忍不住笑的更大聲,怕樹下的人發(fā)現(xiàn),她忙捂住嘴,在男人身上笑的花枝亂顫。
這個(gè)男人講起冷笑話,真是又冷又笑死人!
男人環(huán)住她肩膀,墨黑的眼神里帶著縱容。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