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了?。繘]事沒事,夢都是相反的!”陳惜墨笑起來,伸手想安撫的抱一下何夕。
何夕想到自己脖子上那些痕跡,觸電似的往后一退,低著頭淡聲道,“我、我身上很冷,不要冰到你!”
陳惜墨察覺何夕不對勁,幽幽看著她,“何夕,你到底怎么了?”
何夕緩緩搖頭,“我只是想回去?!?
“是不是醉酒后不舒服?”
“嗯?!?
“那我和元伯伯說一下,我們現(xiàn)在就回家。”
“好!”
兩人向房子走去,恰好元老從食堂帶了早餐回來,見何夕臉色很差,關(guān)心的問道,“是不是頭疼?”
何夕目光淡淡,微一點頭。
陳惜墨道,“元伯伯,何夕不舒服,我們就不吃早飯了,我?guī)厝バ菹??!?
元父皺眉,“吃點東西再走吧?!?
“不了!”何夕拒絕。
元父只好道,“回去后也要吃點東西,不然空著肚子更難受?!?
“我會照顧何夕的?!标愊珳匦Γ澳俏覀兿茸吡?,有空再來看您!”
“好好,路上開車小心,到家告訴我?!痹高B聲叮囑。
“知道了!”
兩人離開元家,仍然是陳惜墨開車,何夕坐在副駕上,歪頭靠著椅背閉目休息。
平時何夕便少寡語,加上陳惜墨以為她宿醉后難受,便沒多想,只脫了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