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惜墨點頭,“是?!?
元老微微蹙眉,“是館里分派的任務(wù),還是你自己要去?”
“是我自己主動申請的,其實我是符合條件的,但是館長知道我和您的關(guān)系,第一批的名單里把我排除在外了?!标愊柤?,“但是我自己很想去,我進博物館之前的夢想,就是想去考古,難得這次有這么好的機會?!?
齊教授拒絕她的話都是托詞,只不過是不想讓她去罷了。
館長是知道她和元家、明左的關(guān)系,而齊教授是真的心疼她,順水推舟。
“阿左知道嗎?”元老問道。
“還不知道,我想等申請正式批下來再告訴他。”陳惜墨半垂的長睫微顫。
元老沉思片刻,故作輕松的道,“去吧,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年輕人就是應該有一顆敢闖蕩的心,總待在一個地方會發(fā)霉的。像你這樣優(yōu)秀的文物修復師,更不能辜負國家的培養(yǎng),難得你不怕吃苦,這是好事,我支持你!”
陳惜墨紅了眼睛,“謝謝您!”
“謝我做什么?”元老灑脫爽朗的笑,“我要是有你這本事,我就算老了也照樣閑不住。”
“我怎么能跟您比?”陳惜墨對元老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佩。
“怪不得這段時間你經(jīng)常過來,是怕走了以后看不到我了?”元老打趣陳惜墨,“放心,我想你了就去甘州看你,他們要是不讓我進去,我就神氣的告訴所有人,我認識你們最厲害的文物修復師?!?
陳惜墨被逗笑,笑中帶淚,對于元老的理解感動不已,“我也會經(jīng)常想您的。”
“傻孩子!”元老遞紙巾給陳惜墨。“咱爺倆的關(guān)系鐵著呢,不管你以后和阿左怎么樣,你都是我幺女!”
陳惜墨低頭,用紙巾捂了一下眼睛,抬頭時粲然一笑,“好!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