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會兒,陳鋒得知牛武已經(jīng)清醒了,便走進病房。
躺在床上,牛武的臉色可是相當(dāng)?shù)碾y看,紫黑里透著一股青白色,看著和死人幾乎沒什么區(qū)別。
但是他的生命指標(biāo)已經(jīng)回復(fù)平穩(wěn),除了身體有些半癱之外,并沒有太嚴(yán)重的損傷。
“牛老板,你怎么樣了?”陳鋒坐在床邊,關(guān)切的問道。
牛武搖了搖頭,說了一句令陳鋒有些無語的話來。
“真不是你派來的人,想害我?”牛武啞著嗓子問道。
“您都這樣了,就別逗樂了行嗎?”
一旁的陳國富無語道:“要是我們鋒蘭想害你,為啥不直接把你給悶死得了?”
這話說得牛武臉色一黑,但到底也沒什么反駁的想法,只是干咳著。
“昨天是什么人進了病房,你看見他的長相沒有?”陳鋒又問了一句。
“我沒看清,他穿著醫(yī)生的白大褂,戴著口罩,只能看出是個男的?!?
牛武回憶起昨晚上的一幕,依舊有些驚魂未定。
“他一進來就說要給我打針,我當(dāng)時就覺察出不對勁了,想反抗來著,但是我力氣沒他大?!?
牛武說道:“他一針給我打下去之后,我就覺得渾身麻木,然后就被他按著趴在了枕頭上。”
聽見這話,陳鋒心里也不禁暗暗腹誹,從這種作案的手段上來看,對方還真不是一般人。
要知道,鎮(zhèn)定劑這種東西,普通人是很難弄到手的,更別說隨便給人注射了,打多了人直接就會死,打少了則沒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