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白.皙修長的手,在方向盤上輕輕敲了敲,“想要坐地鐵,要走五公里的山路,你確定,你要在這條山路上浪費(fèi)時(shí)間?”
桑梔道,“我回去,讓我媽媽送我
傅斯年一笑,“她在和我爸親熱,你要破壞他們的好事嗎?”
桑梔一聽,臉更紅了,“你......”他竟然說的如此直白露骨。
傅斯年挑眉,“怎么了?他們在做的事,我們不也做過?”
“傅斯年!”桑梔終于忍無可忍,“你說夠了沒?”
傅斯年微笑,“怎么了?實(shí)話,你聽不得?”
“......”
傅斯年瞇了瞇眼,墨鏡后的鳳眸,帶著刺骨的審視,“桑梔,我有些好奇,你是以什么心態(tài),和我同一屋檐下?”
桑梔道,“當(dāng)你是陌生人,當(dāng)那天晚上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傅斯年聞,突然解開了安全帶。
車門打開。
桑梔警覺地倒退了半步。
傅斯年走到她面前,高碩的身姿,微微松垮,卻優(yōu)雅至極,“你說,你當(dāng)那天晚上什么都沒發(fā)生?”
桑梔扭過臉,不想看他。
傅斯年道,“你知不知道,你叫我哥哥的時(shí)候,我就會想到那天晚上,你在我身下,是怎么喊......”
桑梔咬牙切齒,猛地打斷了他,“無恥!”
“我是無恥,那你呢?”傅斯年微微俯身,“浪.蕩?”
“......”
“無恥配浪.蕩,絕配
桑梔咬了咬牙,猛地抬起頭,就要朝著他的臉扇一耳光。
傅斯年卻是早有預(yù)料,敏捷得擋住她的手,反握住她的手腕,“我說過,我的臉,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碰的。你破例一次,還想破例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