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海域深處,但是海風(fēng)并不算凜冽。
而從楊梟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意,卻讓她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zhàn)。
等她轉(zhuǎn)頭,就對上了男人凜冽的目光:“你不該對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感興趣,這樣會給你帶來災(zāi)禍。”
楊梟說完,一秒鐘都不想和這個女人多待,直接起身打算離開。
可是韋文柳卻是不依不饒,一把抓住了楊梟的胳膊:“所以我說的沒錯,那副圖就是路線圖對吧?你們這次出海也是為了這個?”
“放開?!睏顥n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我沒有想阻止你們的意思,我只是對你們要去的地方很感興趣而已!”韋文柳急忙解釋道:“看起來到現(xiàn)在為止你和我們的路線都是一樣的,你們也在尋找埋葬在海底的什么東西對吧?既然如此,我覺得你們可以帶上我!”
“那些埋葬在海底的東西必定有些年頭了,你們肯定沒辦法判斷該怎么探索和保存,但我是專業(yè)的!”
韋文柳看起來真的對天理圖很感興趣,她眼睛里閃爍著異常興奮的光,就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寶藏一樣。
“你放心,只要你們找的東西不是華國的文物,我絕對不會對你們多加干預(yù)!我只是喜歡考古,到時候你們只需要讓我拍幾張照片作為研究就好了!”
聞,楊梟腳步一頓,扭頭看著她:“你以為我們是盜墓賊?”
韋文柳搖了搖頭:“應(yīng)該不是,如果你們是的話,老師是不會讓你們上船的,我相信老師。正因?yàn)槿绱?,我覺得你們要做的事情應(yīng)該也很有趣!”
“我要是不答應(yīng)呢?”楊梟盯著她。
“這些天我們都在一條船上,我不會放棄的。”韋文柳道。
看起來,她是非要跟上楊梟他們了。
楊梟聞直接懶得搭理她了,干脆甩手進(jìn)了船艙。
韋文柳站在原地咬了咬牙,握緊了拳頭,可是看她的眼神絲毫不覺得挫敗,一直有一道道精光閃過。
回到船艙之后,楊梟第一時間沒有告訴葛安他們,而是去了下一層找?guī)熓濉?
他覺得韋文柳這個女人很不對勁,她應(yīng)該不僅僅是對所謂的藏寶圖感興趣,楊梟不得不往最壞的方面想,比如說:她認(rèn)出了天理圖。
防人之心不可無,楊梟必須把這件事告訴師叔,商量之后再說。
可是他下去之后并沒有找到師叔,甚至在師叔的房間也沒看到他人,倒是碰上了賀溫書。
“賀叔,我?guī)煛沂迨迦巳ツ膬豪玻课乙惶於紱]看到他了,下來找找?!?
“老宋???”因?yàn)樗吻逯?,賀溫書對楊梟的態(tài)度很溫和:“他這人閑不住,不知道在船上哪兒閑逛呢,我來找他下棋都沒找到?!?
楊梟聞微微凝眉:這考古船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宋清止會去哪里閑逛了,居然一天一夜都不見人,甚至今早吃飯的時候都沒看見他。
不過賀溫書似乎對此毫不在乎,反而一把拉住了楊梟:“小楊,你會下棋么?”
“會。”楊梟下意識應(yīng)了一句,隨即又反應(yīng)過來:“賀叔,你們今天就要抵達(dá)目的地了,您不去做準(zhǔn)備么?”
“地方都沒到,能準(zhǔn)備什么?走走走,老頭子棋癮犯了,正愁沒人下棋呢。來,和我殺兩盤去!”
說完也不管楊梟愿不愿意,直接把他從宋清止的房間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