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大哥,好久不見?!痹卩u禾煜面前,元婧安也收斂了幾分飛揚(yáng)跋扈的性子,轉(zhuǎn)身介紹道:“鄒大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楊梟,也是城逾的朋友。這次知道他出了事,特意和我一起過來看看?!?
鄒禾煜和楊梟握了握手:“剛才聽小李說了,你們幾位都是城逾的朋友?真是有心了,這么遠(yuǎn)特意來一趟?!?
話雖如此,但是他落在楊梟身上的目光充滿了審視。
不過他不問,楊梟就當(dāng)不知道:“都是朋友,應(yīng)該的?!?
本來元婧安還想介紹一下宋清止他們的,但宋清止直接開口:“我們不重要,只是陪同而已?!?
看來師叔并不打算參與這次的事情。
“那好,咱們也別在這兒站著了,先進(jìn)去再說吧?!?
這家療養(yǎng)院是鄒家自己開的,一路上都是人和他們行禮。
不過鄒禾煜第一時間并沒有帶他們?nèi)ヒ娻u城逾,而是先去了單獨的會客廳。
“鄒大哥,城逾呢,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元婧安有些心急,根本沒心思坐下來喝茶。
“實在是不巧,你們來之前城逾剛發(fā)病過一次,現(xiàn)在打了鎮(zhèn)定劑正在睡覺。幾位先坐一下,等他醒了我們再過去好么?”鄒禾煜說話的時候,目光時不時落在楊梟的身上。
楊梟沒有說話,倒是元婧安急了:“鄒大哥,我們就先去看他一眼就行。我實在是太擔(dān)心了,這幾天我都聯(lián)系不上他,確認(rèn)他平安就好了。”
可鄒城逾視線回到了元婧安身上,微笑著問道:“元小姐的意思是,他待在我們自家的療養(yǎng)院里還會不安全么?”
“不是這樣的!”元婧安急忙擺手:“我的意思是他那天成了那個樣子,我怕他的身體……”
“那元小姐就不用多慮了,城逾來了這里之后好多了。”鄒禾煜打斷了她,悠然地靠在沙發(fā)里端起茶杯:“不過元小姐擔(dān)心朋友也是正常的,不妨稍坐一下,等城逾醒了我自然會帶你們?nèi)ヒ娝?。?
“好吧。”
鄒禾煜的話說到這一步,元婧安夜不好再說什么了。
可就在這時,楊梟忽然站起身來道:“既然今天鄒城逾不方便,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元婧安聞一愣:“楊梟?”
楊梟看向她:“沒聽到城逾今天狀態(tài)不好么,人剛打了鎮(zhèn)定劑,不睡個幾個小時肯定起不來,咱們就別留下來干等著了,也耽誤人家鄒先生的時間?!?
他扭頭看向鄒禾煜:“對吧?”
鄒禾煜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甚至還沒來得及入口就放下了:“這位小兄弟太客氣了,你們都是千里迢迢來看望城逾的,我耽誤點時間沒什么?!?
元婧安就算再傻,這時候也聽懂了外之意,不好意思繼續(xù)留下,起身跟著楊梟道別離開了。
一出來,她就忍不住抓著楊梟問到:“咱們不是來看鄒城逾的么,你怎么這就走了?來都來了,多等一會兒也沒關(guān)系??!”
楊梟看了她一眼,又抬眸將視線落到療養(yǎng)院的大門上:“不用等了,你見不到鄒城逾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