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沒停下,什么都沒說接著一頓拳打腳踢,甚至都沒讓旁邊人上手。
之前和楊梟他們嬉皮笑臉慣了,葉樂生此刻才露出了一位大佬該有的狠戾。
列車長不敢還手是一回事,看葉樂生的兇狠程度,即便列車長真的還手了也只會死得更慘。
這是長衫內(nèi)部的事情,楊梟不打算插手,等到葉樂生總算發(fā)泄夠了,后者才從阿奇手上接過來手帕擦拭了一下手上的血跡,垂眸盯著地上連叫都叫不出來的列車長問道:“說吧,菲國那幾個還給了你什么好處?!?
列車長這時候已經(jīng)算是面目全非了,胸口的衣服都被血染紅了,癱倒在地上一張嘴就吐出一口血。
不過葉樂生下手很有分寸,看著很慘,但是還不足以要他的命——這是熟練工了。
“在你開口之前我提醒你,你最好說的都是實話,否則等我查到了事實和你說的有出入,你也就不用回粵省了。湄公河的水很深,你只要沉下去沒有個十年八載上不來了?!?
葉樂生擦干凈手,一邊重新戴好手表一邊坐下來,臉上的戾氣尚未散去。
根據(jù)楊梟提供的思路,他那邊已經(jīng)查到了給列車長打款的人是誰,雖然拐了兩道彎兒,但還是讓他把根源追溯到了,正是菲國的那家博彩公司。
不過葉樂生覺得僅憑這些錢是沒法撬動列車長的。
打了一頓之后列車長老實了許多,不僅交代了菲國那家博彩公司給他的好處除了幾筆現(xiàn)金之外,更有那家博彩公司在菲國三家高級會所的股份,都不多,算起來和之前幾次出事都能對得上,每一個能給他帶來一個點的分紅。
這些加在一起,夠他下半輩子什么都不干光躺在錢上過日子了。
葉樂生聽到這兒的時候火氣都快包不住了,要不是考慮到需要下車之后需要清點人數(shù),估計現(xiàn)在葉樂生就把人從高速運行的火車上扔下去了。
但是這個列車長確實說到了一件大事:“在這次上車之前,他們讓我?guī)е麄兊娜颂崆皝碥嚿献霭才拧K麄儼岩粋€東西放在了車廂最后面的貨廂里,如果在到達目的地之前車上沒有任何人死亡的消息的話,他們就會把那個東西放出來,到時候我們這輛車上所有的人都要死!”
說到這里的時候列車上臉上滿是急迫和驚恐,其他人也頓時慌亂起來。
楊梟則瞇著眼盯著他:“是什么東西?”
列車長苦澀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是用一個黑色鐵盒子裝著的,密封之后被他們的人焊在了貨廂最里面的角落里。那時候已經(jīng)裝車完成了,所以沒有人會注意到那么一個小盒子。本來我想的是一旦我失手了,在那東西被打開之前我還能通過緊急制動裝置停車提前下去,可是現(xiàn)在我的腿被打斷了?!?
看他哭喪著臉的樣子,要不是跑不掉了,只怕他也不會這么老實就把實情說出來。
因為說了他還有可能能活,但是不說那玩意兒被打開了,所有人都必死無疑!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