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偉城明顯是不信的,但因為提出的人是王同,他還是多問了幾嘴,但態(tài)度明顯不是很在意,像是為了應付。
“像??!”王同不管他在意不在意,趁機就提出來:“正好我這個朋友楊梟以前在道觀里住過一段時間,他可是這方面的行家。我看這阿玲這么久都沒醒,要不讓他幫著瞧一瞧,說不定能讓阿玲醒過來呢?”
戴偉城的臉聽完之后就黑了,要不是礙于王同的面子,只怕都要發(fā)作罵人了,盡管這樣也還是皮笑肉不笑的:“呵呵,這樣啊……那什么,小王啊,多謝你的好意了。不過呢我們家阿玲現(xiàn)在還在治療,醫(yī)生的治療方案都出來了,咱們還是先按照醫(yī)生的方案來走,實在不行了再說,啊、再說……”
看他直接拒絕了,王同也不好一個勁地推銷,那樣反而顯得楊梟像是騙子。
多聊了幾句之后,戴偉城明顯有些不耐煩了。
期間他還不停地低頭看手表,不斷拿出手機來查看消息,看起來似乎很忙。
見狀他們幾個人也不好再留了,沒等戴偉城下逐客令,就主動提出先回去了。
看他們要走,戴偉城也松了一口氣,強撐著最后一點笑容把他們送出了病房。
一出門,他們還沒走遠就能聽到戴玲的病房里傳來幾聲不耐煩地呵斥。
從醫(yī)院出來之后,楊梟沒讓王同直接開車,幾個人在醫(yī)院門口等了一下。
前后不到五分鐘,就看到戴偉城從樓上下來了,急匆匆上了一輛奔馳就走了。
“這戴玲的爸爸怎么回事啊,戴玲現(xiàn)在還在昏迷中,他人這就走了?”張平婉看到這一幕很是不忿,再加上剛才在樓上的冷遇,讓她氣憤不已:“還有你們也看到了吧,剛才在上面的時候他就顧著和王同倩倩拉關系,和王同打聽李總的喜好,阿玲的情況他是一點都不擔心!”
聞祝柳倩也點頭附和道:“是啊,我也覺得這個戴叔叔怪怪的,他好像根本不在意阿玲,咱們剛離開他就走了。”
王同則扭頭詢問楊梟:“老楊,你說阿玲的事情和戴偉城有沒有關系?剛才我提出讓你幫忙叫魂的時候,他可是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會不會是心虛?”
“是不是心虛不好說,我還是那句話,我得去現(xiàn)場看看。”
楊梟瞇著眼看著戴偉城離開的方向,忽然對張平婉問道:“你們之前說,戴玲是家里的獨生女對吧?”
“對啊,”張平婉點點頭:“我和她是高中同學,也是大學舍友,我們倆關系一直很好,他們家就她一個閨女?!?
楊梟沒再說什么,點點頭道:“走吧,先去你們住的地方看看?!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