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杜亦凝道:“我們店里的格局是專門請人設(shè)計過的,您確定要從這方面下手么?”
楊梟頭也沒回:“你請的人還湊活,設(shè)計的確實是招財局。不過可惜他在設(shè)計風(fēng)水局的時候只顧著你們店里的格局,卻沒在意周邊的環(huán)境。招財局這種東西你能做別家也能做,有時候兩家的風(fēng)水局相沖,氣場較弱的那邊就會被生生壓下去。”
說著楊梟指了指瑞福生正對面的王府酒樓,和瑞福生不同,王府酒樓在霧城開了四十多年,是老牌的大飯店了,生意一直十分火爆。
相比之下,瑞福生這一年的生意堪稱慘淡。
杜亦凝聞眸子一緊:“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風(fēng)水被對面壓制住了?”
“不完全是,也和你這家店處的位置有關(guān)系,你左右兩邊的鄰居正好風(fēng)水氣場也和你這邊相沖……總而之,你店里的布局是好的,只是不適合你的店?!?
瑞福生開的是珠寶金店,本身就是財氣旺盛的生意,若是沒有合適的風(fēng)水局,反而會適得其反。
楊梟在店里親自動手外加指揮,整整忙活了一個小時,外加他進門交涉的二十分鐘,現(xiàn)在他就剩下四十分鐘的時間了。
可是現(xiàn)在店里除了他們幾個人壓根兒沒人進店,基本上已經(jīng)奠定了他必輸?shù)木置媪恕?
“我說小子,我們可都在這兒陪你忙活一個小時了,光聽你吹牛逼了根本沒看到人進店?!焙喂膺h這時候徹底不耐煩了,敲著柜臺道:“你以為這些人的時間都不值錢么?要我說你趕緊給老子下跪道歉,我還忙著回家睡覺呢!”
之前八點多的時候街上正熱鬧,那時候瑞福生都沒什么客人進來,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九點多了,按照以往都該關(guān)門下班了,人都往夜店那邊轉(zhuǎn)移了,誰會閑的沒事兒大晚上來金店逛?
“就是啊,光看你裝神弄鬼了,哪有人進來買東西?”
“真是無語,他不會是想耽誤時間讓咱們都沒耐心了放他一馬吧?”
“有這個可能,拖時間唄?!?
幾個人議論紛紛,因為等的時間太長,對楊梟的怨氣更濃了。
雖然從一開始楊梟就沒讓他們跟過來,是他們自己想跟著來看熱鬧的。
杜亦凝還算淡定,因為正如楊梟說的,無論成與不成對她來說都沒什么損失。
然而就在楊梟話音剛落下沒多久,店里忽然進來了兩個人,一個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臂彎里卻掛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子。
“我不管,昨天你讓我藏在衣柜里可把我憋壞了,今天你必須得好好補償我!”
“好好好,你瞧我這不是帶你出來逛街來了么?雖然晚了點,但是想要什么你隨便挑好吧?”
“這還差不多的!”
“不過你今天怎么不去逛逛卡地亞了,我記得你以前不喜歡黃金啊。”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剛才在車上看到這家店就突然想進來看看了……不管了,黃金也挺好的,保值!”
一時間,店里瞬間安靜了下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