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梟確實不打算管杜家的事兒,因為從一開始他就看出來了,杜家的事情是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一旦出手就是麻煩不斷。
而且他向來不想卷入什么豪門恩怨之中,所以不管杜亦凝花多少錢,他都不會多看一眼。
扭頭和涂山渺一起上了車,杜亦凝還是不死心地湊過來:“楊先生,我知道您不缺錢,但現(xiàn)在是人命關天。這樣,只要您能救我弟弟,您有什么條件盡管提?!?
說完她看了一眼跟在楊梟身邊的涂山渺:“就算您無欲無求,您的身邊人也不一定,對吧?”
楊梟瞥了一眼涂山渺,還是沒多說,直接讓司機開車了。
回去的路上涂山渺樂了,抱著胳膊一副看熱鬧的樣子:“楊大師,可以啊。杜家大小姐親自向你低頭你都不為所動,真有高人風范?。 ?
說著還沖他豎起了大拇指。
楊梟閑閑地瞥了她一眼:“拉倒吧,沒聽人最后點了你一句么?”
“你可別看我啊,我自己的事找你幫忙那是兩回事?!蓖可矫炻柫寺柤纾骸拔铱刹粫鍪裁幢撑呀M織的事情?!?
“那就行了?!?
一開始楊梟確實擔心過。
涂山渺現(xiàn)在混跡的既是娛樂圈,也是商圈,主要戰(zhàn)場就在申城。
而瑞福生在申城影響力不小,杜家人力財力物力都十分雄厚,涂山渺要是能把杜家拉攏到涂山這邊,絕對是一大助力。
但是涂山渺窩在車座里,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杜家確實實力雄厚,說實話我剛到申城的時候也確實想過把杜家拉攏到這邊??墒乾F(xiàn)在杜家內(nèi)部一鍋粥,杜亦凝雖然有實力,但她在杜家的話語權還不夠。”
說著,涂山渺干脆和楊梟八卦了一下:“還有啊,杜家那位老爺子其實和玄門走得很近,年前十月份的時候他忽然病倒,現(xiàn)在都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一開始人還能十天半個月清醒一回,現(xiàn)在則是徹底躺下了,全靠著名貴的藥品和醫(yī)療設備維持生命體征?!?
“自從他們家老爺子倒下之后,瑞福生內(nèi)部就開始明爭暗斗各自站隊,畢竟老爺子倒下之前甚至都沒來得及說到底要把董事長的位置交代給誰?!?
“玄門的人不是沒來過,但是人現(xiàn)在還是躺著呢。”
聽到玄門楊梟并不陌生,陰陽風水圈子里最大的門派之一,也是傳承最多最雜的一個。
不過發(fā)展至今,玄門之中許多傳承都已經(jīng)失傳了,剩下的那些或許有些本事,但是真正有大能耐的人輕易都不會出山了。
而諸如那位劉少之類的人,倒是比比皆是。
所以對于玄門的人出手,楊梟并沒太放在心上,只是懶懶道:“玄門的人來了又能怎么樣?那位老爺子可不是被什么邪祟上身,輕易也不會有邪祟能找上他?!?
瑞福生他聽說過。那位老爺子的出身更是如雷貫耳。
老人家早年是港島人,在港島回歸這件事情上做出過巨大貢獻,在幾十年前就是知名的愛國企業(y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