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楊梟今天脾氣真么好,沒和對方杠起來。
他們倆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距離前臺不遠不近,正好被前面的人擋住身形。
“從泰蘭回來九爺給的錢你也拿了一份兒,那些錢都夠你揮霍到下輩子了,你怎么還有這些歪心思?”楊梟靠在椅背上,斜睨了錢三一一眼,這小子腦子里除了金錢就是女人,這會兒一張嘴他就知道這小子在想什么。
“嘿嘿,老楊你這話就不對了,有誰會嫌錢多呢?有冤大頭上門送錢,誰會拒絕呢?”
“行了行了,這事兒你就別想了,沒有一毛錢油水,想聽你就坐著,不想聽就滾蛋噢?!?
“來都來了,怎么也得看你帥一把再走啊。”錢三一嘿嘿一笑,總算老老實實地坐下了。
在他們交談的時候,會場里又進來兩道身影。
“翟老,就是這兒了?!倍乓嗄M場之后掃視了一圈,對身后的老人道:“何光遠背后那個大師今天就在這兒開講壇,那位先生應(yīng)該也會到?!?
那天之后,杜亦凝就找到了兩個在霧城的關(guān)系,向他們打聽了一下楊梟這個人。
可是讓她意外的是有這種本事的人卻這么低調(diào),她找到的關(guān)系居然都沒聽說過楊梟這個人。
所以她今天只能親自到場來碰運氣了。
“嗯。”翟老點點頭,看到面前裝扮得好像電影節(jié)紅毯一樣的會場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唉,現(xiàn)在的人啊,有真本事的沒多少,倒是挺會包裝自己。道修課……這不是扯淡是什么?”
杜亦凝也覺得現(xiàn)場裝點得有些浮夸,但想到知情人帶給她的消息,她還是沖翟老解釋了一下:“我聽說這次開講座的那位也是個人物,上半年霧城發(fā)生了好幾件大事都是因為這位。”
兩人一邊往里走,杜亦凝一邊把前半年霧城發(fā)生的說了一通。
從云海集團拆遷鬧鬼到陸科齊起死回生,這幾件事情都足以讓翟老震驚了,但是最讓翟老關(guān)注的,還是杜亦凝提到的最開始顧家老爺子起死回生的事情。
“你剛才說,今天開講座這位讓顧家家主活過來了?”
“是的?!倍乓嗄c了點頭,臉上也露出幾分神往:“聽說當(dāng)時顧家老爺子送進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沒呼吸了,醫(yī)院所有的醫(yī)生都看過了,說他已經(jīng)沒救了??墒沁@位去了之后,只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就直接讓顧老爺子直接從床上站起來,至今沒有任何后遺癥!”
翟老聽完眼皮子都跳了跳,當(dāng)即道:“那正好,咱們今天算是來對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杜亦凝點點頭:“如果那位不能為我所用的話,那么我也只能將目光落到今天這位身上了。要是這位大師有真本事,我不介意多花點錢?!?
“哎,亦凝你這個想法就不對了?!钡岳喜煌獾財[擺手:“他們這樣的高人,都不是用金錢就能打動的。這位大師既然能為霧城這么多有頭有臉的人做事,就說明他至今沒有歸屬。咱們不要用世俗的眼光去看他,要用誠心!”
杜亦凝聞露出一抹羞愧:“謝謝翟老指教,亦凝受教了?!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