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遜色于朕?
絕美女皇思忖著女官恭維的話語,心里一陣苦笑。
若不是她以女皇的姿態(tài)開口詢問,怕是這個關(guān)系要反過來了吧?
并且,在這個評價當(dāng)中,女官對她的親近因素還要占據(jù)很大一部分原因。
至少,在她自己的心中,在見到琉璃畫像的第一眼,便是被其美貌驚艷到了。
此女端的是鐘天地靈氣,不食人間煙火,宛如降臨凡塵的謫仙。
哪怕是她這位大楚的女皇,單單只看到其畫像,心中也升騰起一絲自慚形穢。
這等謫仙,她如何有把握在其手中搶過太傅大人???
方才元兒那般的勸說她,認(rèn)為她想要的是獨占太傅大人。
可她乃大楚人士,見多了那些朝堂大臣納妾,乃至于先皇納妃的事跡,如何會連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
更何況,她現(xiàn)如今操勞偌大的一個大楚,諸事纏身,就算是與太傅大人珠聯(lián)璧合,必然也是沒有太多的時間成天依偎在一起。
定然是需要替太傅大人尋些解乏的妾室。
這在她心中,在那數(shù)個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法入眠的夜里,早已經(jīng)有了規(guī)劃。
可妾室歸妾室,斷然不能搶了她的風(fēng)頭。
若是與旁人站在一起,她有絕對的自信,能夠?qū)⑻荡笕说哪抗馕阶约旱纳砩希?
可與畫像上的謫仙在一塊兒,這份信心,卻是被打擊的煙消云散。
甚至,與畫像上的謫仙一比,她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妾室!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堂堂大楚的女皇,如何能夠容忍自己成為太傅的側(cè)室?!
嘶嘶……
絕美女皇倒抽了一口冷氣,多日緩解的頭疼之狀,再次的顯露出來。
她伸出纖細(xì)的手指,捏著眉宇,絕美的容顏上,滿是痛苦之色。
“陛下,您的頭痛之狀又犯了?要不要奴婢去太傅大人那里尋來幾枚丹藥緩解?”
女官在旁邊見到女皇這番的姿態(tài),連忙緊張的開口詢問。
絕美女皇緩緩抬頭,蹙著眉頭,冷聲的道,“你當(dāng)太傅大人是百寶箱不成,那等神奇的丹藥,怎可一而再,再而三的索求無度?”
這頭疼之狀早已有之,只不過先前服用過太傅大人的丹藥,緩解了一段時間。
想來是時效到了,再加上今晚的沖擊,讓得她心緒躁動,才會再次觸發(fā)。
那等丹藥如此的神奇,怕是太傅大人也難以尋得,倒不是擔(dān)心索要會被拒絕,而是惶恐太傅大人會為此做出什么傻事。
甚至有可能為了她,不顧生命危險去尋來那等救活鐘勝男的寶藥。
現(xiàn)如今的太傅大人,對她關(guān)懷備至,恨不得一顆心都撲在她的身上。
她心里面說不感動,說不歡喜,那都是假的。
可一旦那畫像上的謫仙被尋到,太傅大人還會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對她關(guān)懷備至?
還會不會一顆心都撲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