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有條不紊的探尋著這偌大的禁區(qū),希冀找尋禁區(qū)的出口。
金烏大帝見跟在后方的小舞,始終憋著笑,像是在忍耐著什么好笑的事情,一個驟停,等到小舞及至身旁,寒聲的質問,“你在笑什么?”
“我不道啊。”
小舞憋著笑,腦袋搖晃的像是撥浪鼓。
金烏大帝發(fā)絲飛舞,在紅黑之間,漂浮不定,怒聲道,“你跟在我的身后,分明是在憋笑,卻不肯明,是何居心?!”
石浩一個閃身,立于小舞的身前,壓抑著怒火,“金烏,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受兄長所托,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嫂子出事。
如今兄長不在,這金烏大帝又對他嫂子發(fā)難。
讓他如何不怒?
金烏大帝指著小舞的面具,看向石浩,逼迫的道,“這女人不安好心,若是不問明,誰知道會不會背后捅刀子?”
小舞急了。
這么劈頭蓋臉的一記大帽子蓋上來,連忙解釋道,“大家同處禁區(qū),我總不可能跟禁區(qū)生物同流合污吧,我就是有些想笑,笑你不應該讓我夫君與紅月同行,對于夫君的魅力,我深有體會,我擔心你的紅月女神,會被我夫君迷倒?!?
“笑話!”
金烏大帝憋不住笑了。
他還以為小舞暗藏什么禍心。
鬧了半天,就這?
“你以為所有的女人,都與你一般,胸大無腦?紅月之孤傲,遠非你所能設想,你那夫君與紅月一道,只希望他老實本分一些,若不然,還沒有遇到禁區(qū)生物,就會死在紅月的手中!”
金烏大帝不加掩飾的冷嘲熱諷。
別的女人他不清楚,但月天音有多驕傲。
他還不了解?
他追求這么長的時間。
何曾得到過月天音半點的回應?
冷漠至極。
對男子,壓根就沒有興趣。
月天音這樣的烈馬,唯有他這樣的頂級妖孽,才有資格征服。
至于那個戴著面具的家伙?
怕是連月天音身邊十丈都無法靠近,就會被震死。
……
另一邊,禁區(qū)內兩道虹光,你追我趕。
月天音急速奔襲,可奈何身后的秦朗,速度快到了一個極致。
根本無法甩開,就被其從身后,精準無誤的撞上。
月天音雙手掰開秦朗那跟鐵鉗似的雙手,回過頭,嗔怒的嬌斥道,“你夠了!我們是在找尋離開禁區(qū)的出路,不是在這里游玩,分開還沒一刻鐘,你從后方已經(jīng)撞上我八十一次,捏我屁股一千六百二十三次!你到底想干什么,非要我動怒,惹來禁區(qū)生物,你才開心?”
秦朗笑呵呵的揶揄道,“就許那金烏大帝跟你你儂我儂,我稍微跟你親近一些,都不行?大家在這禁區(qū)內,是生是死,都很難有個結論,不如在被禁區(qū)生物絞殺前,讓我先舒服舒服?”
月天音拍開秦朗襲來的魔爪,怒聲的呵斥,“胡亂語,我什么時候與那頭金烏你儂我儂了?不要睜眼說瞎話!”
秦朗佯裝一副訝異的神情,“你與那金烏,走的那般親近,居然還沒有肌膚之親?”
“沒有!”月天音怒聲的呵斥,“再敢胡說八道,我割了你的舌頭!”
“我還以為你想著紅杏出墻呢?!鼻乩市呛堑哪罅四笤绿煲魣A滿的弧度,打趣的道,“若不然,我倆頭一次碰面,為何能允許我這般的輕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