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淺幾次想要掙脫開,都不成功,她氣了,對著封九辭破口大罵,幾次張嘴頭頂上的水都嘩嘩的往嘴巴里面流,害得她喝好幾口。
困意全無,渾身上下,盡是被封九辭點(diǎn)燃的怒火!
“封九辭,你變態(tài)。”
“神經(jīng)病,放開我。”
“怎么會有你這么惡毒的男人,我討厭你,放開我?!?
秦薇淺憤怒的沖著男人嘶吼,聲音終于沖破水簾傳入男人耳中。
封九辭蹙眉,關(guān)了水,懶洋洋的將花灑扔到浴缸里,白皙的手指挽起女孩一絲長發(fā),已經(jīng)沒了那令人討厭的香水味,她的身上,也沒有了顧淵的痕跡,封九辭的心情還不錯。
但秦薇淺的心情卻非常糟糕,她生氣的將封九辭推開,用最憎恨的語氣說:“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認(rèn)識你這個魔鬼,你怎么不從我的眼前消失?你這個混蛋!”
渾身濕透,她凍得渾身發(fā)抖,受傷的唇也變成青紫色。
“你再說一遍!”男人震怒。
秦薇淺說:“我說你是個魔鬼,你腦子有病,我又不是你的誰你憑什么這樣對我?混蛋!”
氣得七竅生煙的秦薇淺揚(yáng)手就狠狠的回了封九辭一巴掌,媽的,老娘一毛錢加班費(fèi)都沒有陪你加班到深夜,你居然這樣對我?有?。〈蛩滥氵@個周扒皮!
可沒等她打中封九辭,手腕就被人一把攥住,緊接著是一陣鉆心的痛,她疼的輕哼。
“秦薇淺,你要造反嗎?”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秦薇淺說:“放開我?!?
“單獨(dú)和男人出去吃飯,我?guī)湍阆聪丛趺戳??”封九辭怒發(fā)沖冠。
秦薇淺說:“我和男人吃飯?jiān)趺戳??你不也是和孟家的女孩吃飯了?我有按著你的頭強(qiáng)行幫你洗澡嗎?你就是個變態(tài)!”
封九辭看她毫無悔意還怪罪到自己頭上來,笑容變得愈發(fā)危險。
“我見的,是孟父,是生意上的伙伴,你見的是什么?床伴嗎?”他幽冷的聲音仿若隨時要震破耳膜。
羞辱和譏諷,讓秦薇淺極為惱火:“只有你這樣流氓的人才會有這種想法,我那是為了豆豆,你才是去相親,給自己找床伴。”
“秦薇淺,別動不動就說為了豆豆,他現(xiàn)在還沒死,用你去賣身給他治???”封九辭譏誚。
秦薇淺臉上血色盡失:“我不跟你吵,沒意思!”
她轉(zhuǎn)身就要走。
封九辭扣住她的手腕:“怎么不解釋了?被戳中了心思?看到顧淵是個醫(yī)生家里還有錢就迫不及待的撲上去,秦薇淺,你怎么這么廉價!”
“我廉價?”秦薇淺被氣笑了,她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解釋什么都沒有用了,冷笑:“是,我就是看上顧淵了,我就是覺得他是個醫(yī)生,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別說是他家里有錢了,他就算身無分文只要是個男人我都會撲上去,你樂意了吧?滿意了嗎?”
“秦!薇!淺!”
男人勃然大怒,她的一字一句,刺激了他每一根神經(jīng),暴怒之下的封九辭狠狠的掐住秦薇淺的脖子:“說你剛才在胡說八道,我饒你一條命?!?
“我沒有胡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就是不喜歡你,我就是討厭你,怎么了?你能把我怎么樣!”秦薇淺不甘示弱!
暴怒中的男人渾然失去了心智,用冷水將秦薇淺從頭到腳淋個透徹,讓她醒醒腦。
刺骨的水凍得她渾身發(fā)抖,顫著聲音說:“你這個瘋子,我討厭你,你越是這樣對我我就越討厭你!”
她尖聲嘶吼,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