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甘愿付出,沒有想到,在秦朗的眼里,居然會是這樣一個印象。
不過,仔細(xì)想想,的確秦朗的懷疑。
也是有理有據(jù)。
她無法反駁,更無法站穩(wěn)腳跟的駁斥。
“因為你是秦朗,因為你是玄宇帝府的妖孽,因為你與我一同征戰(zhàn)過禁區(qū),救過我的性命,我心中也清楚,你與惡氣生物勢不兩立,助你修行,對我百利而無一害!”
葉瀾經(jīng)過多重的解釋,在反駁秦朗的說法。
在堅定自己的立場。
她不可能,是那種人盡可夫的女子。
認(rèn)定了一個人,就篤定了,不會輕易的改變。
“說了這么多,到頭來,都是因為合適,不是嗎?”秦朗面露無奈的苦笑,拍了拍葉瀾纖瘦的香肩,提醒的道,“轉(zhuǎn)過身來?!?
葉瀾不知道秦朗為何會流露出此等的神情。
卻也很聽話的,將后背的傷痕,暴露在秦朗的眼前。
秦朗從系統(tǒng)空間內(nèi),取出一只乳白色的藥瓶,從里面倒出如同液體般的道蘊。
緩緩地涂抹在葉瀾背后的傷痕上。
清清涼涼的觸覺,再加上道蘊的溢散。
那肉眼可見的道傷,在迅速的愈合。
傷口處,開始結(jié)痂,然后脫落。
呈現(xiàn)在秦朗眼前的,是如同嬰兒般稚嫩的肌膚。
“這是?”
葉瀾驚奇。
感受到背后道傷的消失,難以置信。
要知道,那可是半步天惡帶來的致命傷。
就算是她,也得依靠著命格天人隕落的星光,才能夠抵抗,沒有遭到污染。
誰曾想,如此重傷,在秦朗的面前,只是須臾間,就已經(jīng)痊愈?
“一種不值一提的道蘊罷了,正好針對這種惡氣的侵染。”
秦朗將那只乳白色的小瓶子,塞到葉瀾的飽滿胸懷當(dāng)中,挑起下巴,示意的道,“衣服穿上吧,用不著你的自薦枕席,用不著你犧牲清白,命格天人的仇,我也會幫你報!”
“作為玄宇帝府的一份子,血海深仇,無法忽視?!?
“更何況,就算是竊取了你葉瀾的果實,也不足以讓我有太大的蛻變,更加不可能強(qiáng)橫到鎮(zhèn)壓禁區(qū)的地步?!?
“說來,命格天人倒也對我有過一些恩惠,是他的出手,才讓月尊和雷尊,沒有進(jìn)一步對藍(lán)星出手,也是他告知了我這些消息,不是嗎?”
葉瀾難為情的咬著鮮艷欲滴的唇瓣,英氣十足的眉宇間,舒緩開來,臉上滿是尷尬。
她的自薦枕席,沒有想到,得到的居然是秦朗這樣的答復(fù)。
讓她很不堪。
覺得自己誤會了秦朗。
更是在輕賤自己。
她撿起地上的披肩與羅裙,穿戴上身。
用手臂粗細(xì)的束帶,將盈盈一握的腰肢,給束縛的緊致。
扭頭,朝著秦朗低下高貴的頭顱,滿是愧疚的柔聲道,“我為自己的失禮,向你道歉。”
“道歉就沒有必要了,我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瞧見,可以抹除今日的記憶?!?
秦朗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擺手,實則眼底的失落,一閃而過,“我希望,玄宇帝府的圣女殿下,能夠正視起自己,不要被仇恨,蒙蔽雙眼,可以憑借自己心意的挑選一位如意郎君,而非誰都可以?!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