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殿下,無論是布政使鄭當仁,還是指揮使吳起,亦或者孫家,都已經遞過去了請柬......”牧云躬著身子稟報道。
既然是請柬沒問題,那應該就是對方不想來了。
對于徐昊來說,自己這場審判大會,算是對各大世家的敲打,也是他面向秦地改革的一個開始。
來了,當面看他怎么殺人,沒來也無所謂,想必也是躲在哪里看著呢。
念及此處,徐昊便是笑了起來,對站在邊上的秦玉祥道:
“先將人帶出來吧!”
“喏!”秦玉祥拱了拱手,然后走到看臺的邊緣,高聲道:“帶人犯!”
他的聲音并不算特別大,但當落下時,那些原本還在議論的百姓頓時閉上了嘴。
一個個的此時懷著期待的眸光,看向了那看臺前面的木臺,這木臺也稱為行刑臺。
在他們的注視下,很快便有一個個穿著囚服的人,被鎮(zhèn)遠軍的士卒押著走到了行刑臺上。
“跪下!”
作為犯人自然是不可能站著的,他們全都被鎮(zhèn)遠軍士卒給踹得跪倒在地。
臺下看著此幕的百姓們,頓時便是爆發(fā)出一陣沖天的聲音。
“好!”
看著曾經那高高在上的世家之人,此刻跪在他們面前,誰能不說一句好?無論是誰,此刻都是不由神情激動。
“這徐昊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在距離城東菜市很近的一處閣樓上,孫道元皺著眉頭有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