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于此,慕宵徹底慌了。
“你胡說什么,你想要陷害我。云姒姐姐,你怎么就偏幫著這個人,你是故意看我不順眼,想要害我?”
云姒安撫地笑了笑:“傻孩子,你放心,我不會讓一個好人受委屈,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只要查出來是誰說謊,今晚,說謊那個,就別想站著走出這里。是不是,軍師?”
軍師現(xiàn)在是把大的給解決了。
但是怎么都沒想到,小的又鬧這種蠢事!
現(xiàn)在他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段凌宵倒是點點頭:“那還希望六小姐好好查,給我們個公道。”
白澤這時候被帶回來了。
檢查了之后,就發(fā)現(xiàn)了他滿身的傷,還有身上密密麻麻的針眼。
所有人,都靜了聲。
慕宵這時候,終于開始慌張起來:“云姒姐姐,你的人,他的身上怎么這樣多的傷,難不成,是你打的?”
這樣的鬧劇,無端低級。
霍慎之看著段氏這群人,抬眼間,寒意滲骨:“王府哪來的針?”
他便是不開口,開口則是至關(guān)緊要。
云姒看著慕宵。
今天不把這個小禍害按死,她怒火難消。
“王府沒人用針線,只有太妃請來的老嬤嬤用。方才我讓人查了,老嬤嬤的針昨日就少了許多。從老嬤嬤來,接觸過她的,就只有慕宵了?!?
慕宵徹底的緊張起來了。
她匆匆看向了軍師,軍師正用一種厭惡冰涼的目光,看著她。
無端的,叫慕宵打了個寒戰(zhàn)。
“云姒姐姐你什么意思,你是懷疑我嗎?那老嬤嬤難道不是被你買通了,故意說謊,你是想要……想要害我?”
云姒冷冷一笑:“你知道白澤單純,是小孩子心性,又不會說話,有了氣就往他身上撒。卻沒想到,今天那個屋子住著的另有其人。事情被戳穿,你居然還說我污蔑你?我在問你一遍,你要不要承認?”
慕宵渾身都顫抖了起來:“我沒有做過,什么都不知道,我承認什么?”
霍慎之將云姒遞來的針,放到了軍師眼前:“你自己處置,還是本王幫你處置?”
軍師一眼,就看見了那針,是非比尋常的。
云姒朝著空青遞了一個眼色。
空青直接上前,按著慕宵,找到了她身上的一根針,拔了出來。
云姒拿著帶血的針,問慕宵:“你常年跟隨你母親在外,不知道,這皇宮里面的東西都講究。老嬤嬤從皇宮里面出來,自然也有皇宮里面的習(xí)慣。她的針針眼上,為了方便穿線,特意做了改動。你身上的針,都是老嬤嬤的。人家才從外面回來,上哪去老嬤嬤的針扎你。到現(xiàn)在,你還不承認?”
汗珠子從慕宵的額頭滑落,因為緊張,她的嘴唇都開始抖了起來:“我……我……”
云姒:“非要我把你身體里的針都找出來,在跟老嬤嬤丟失的對比一下,你才肯認罪是不是?”
“啪!”
軍師知道不妙,上去就給了慕宵一個耳光:“慕宵確實是缺乏管教,還好六小姐身邊的人只是皮肉傷,至于來找六小姐看病的少年,還好沒出什么事情。我現(xiàn)在就將慕宵帶回去,好好管教!”
霍慎之的目光越過軍師,看向了云令政。
云令政冷冷一笑:“帶回去管教就完了?”
軍師抓住慕宵:“這件事情,沒有造成什么大的損害。她也還是個孩子,多多管教就行?!?
一個奴仆一樣的白澤,一個普通少年,難不成,還要他們段氏的小小姐償命不成?
云令政眼底有著尖銳的譏諷:“在我們西洲,只有穿開檔褲的,才是小孩子。十歲的姑娘,做出這種事情,我要她如何?”
“我要她把命留在這!”否則,回西洲,怎么向陛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