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已經(jīng)讓她精神恍惚。
大巫師點點頭:“你自己能夠看明白最好,記住了,把蠱王拿回來。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還有,別把心思花在外面。如果那白添翎是圣女,絕不會像你這樣。人跟人,其實也不都是一樣的。認知,決定一切?!?
南絳出了地宮,看著空無一人的巫族。
她的眼淚滾落的瞬間,身后傳來了南離的聲音。
忙擦干凈臉上的淚水,南絳笑著轉(zhuǎn)過頭去:“小哥?!?
南離急匆匆地跑過來,為南絳擦臉:“哭什么,是不是還是因為大婚的事情?南絳,我跟你說了,這是好事。難不成,你要嫁給他,然后看著他在婚后,跟別的女人牽扯不清,你才滿意嗎?這是天在救你,你怎么還總是哭哭啼啼,有福之女,不嫁無福之人?!?
“好,我不哭?!彼?,是還未從家人死在眼前的魔障里面走出來。
只是,這些都不重要了。
“好了,我們走吧?!蹦想x摸了摸南絳的頭,帶著南絳就出巫族。
前路漫漫,天色漸漸昏暗。
巫族之外,云令政再度醒來之時,鸞徽驚喜:“大人終于醒來了!”
農(nóng)家小院,簡單的屋子。
云令政掃視了一眼,神思才一點點回籠。
他帶著白添翎出了巫族,只是遇到了兵亂伏擊,混亂之際,白添翎為他擋刀。
“她呢?”云令政開口問。
鸞徽道:“在隔壁呢,說是不愿意饒了大人清凈,讓大人在這里休息。大人您身上也受了傷,等……”
只是鸞徽還沒有說完,云令政就已經(jīng)起身了。
“她在哪里,帶我過去?!?
辭很簡單,但是卻讓鸞徽想起了南絳。
相處時間不長,接觸的時間也不短,鸞徽知道,南絳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真誠,善良,赤忱,樂觀。
鸞徽忍不住的對云令政開口:“大人,大人這次在大婚之時離開,怕是會對南絳姑娘有很大的傷害?,F(xiàn)在也沒什么事兒了,大人要不要我現(xiàn)在去準備著回巫族去,再跟南絳姑娘重新舉辦婚禮?!?
云令政走到門口,身子驟然一頓。
他想到了那一日,南絳在哭。
不知怎么,他心里開始不舒服。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只是一場婚禮而已,不至于鬧出什么來。
他是有非離開不可的理由,所以要走,不是無緣無故離開。
“一場婚禮,什么時候辦不可以。等以后回去,再重新辦一個,到時候,把她父母都接過去?,F(xiàn)在這種亂世,先把那些重要的事情放前面解決干凈再說?!?
“她很懂事,會懂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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