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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愚鈍的人,會拖累一個隊(duì)伍的前進(jìn)步調(diào),加大原本的事件難度。”云姒轉(zhuǎn)頭,看向了十一:“所以這次,該我出手了。競爭開始,就不能同情任何一個弱者,或許我也會淪為政治的犧牲品,可是那又如何呢。人總得把眼光,放遠(yuǎn)些,尤其是女人?!?
十一笑著低下頭去,此時只做透明。
局中人,誰都是政治犧牲品,只是犧牲的方式不同罷了,這話,十一沒有說出口,因?yàn)樗彩瞧渲兄弧?
到了云令政的地方,云姒沒有避諱,而是快步進(jìn)了他的宅院。
許多家仆阻攔,但都被十一打破。
逼近書房門口,照溪快步上前,攔住了云姒:“大人在書房……”
“我找的就是你們家的大人?!痹奇μ窒崎_照席。
照溪急忙追了進(jìn)去:“你不能過去,大人正在里面……”
云姒拿了藥來,但是這會兒不是應(yīng)該給的時候。
門被推開,云姒看見因?yàn)橄胍渌帲鄣脮炦^去倒在了地上的云令政。
他戒藥之前似乎還想要握筆,寫些什么讓人送出去。
只是沒有藥物支撐,他的手徹底廢了,再也不能提筆握劍,最后的時刻,寫出的字也是歪歪扭扭,再也不復(fù)當(dāng)初的風(fēng)骨。
云姒一眼看過去,只見到兩個字——南絳。
“大人!”照溪臉色蒼白地沖上來。
云令政整個人幾乎已經(jīng)碎完,他抬眼看向了云姒:“十天時間,戒了藥,我?guī)湍辖{取血,但是之后,我要帶她走……”
他必須帶走南絳,南絳現(xiàn)在不記得他,在這樣人眾多的地方,他永遠(yuǎn)不可能再同南絳開始。
忘了他好,忘了,更便于他重新開始,因?yàn)樗缃?,已?jīng)尋到了忘憂蠱的漏處。
“噬心蠱會讓她死的!”云姒蹲下身子,握著藥的手,重重拍在了云令政的肩膀:“你當(dāng)真自私到了這個地步,非要南絳的命嗎?”
藥液在誰也沒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瞬間進(jìn)入云令政的皮膚之中。
他萬分之一的痛苦,得到了輕微緩解的瞬間,云姒突然抬手,給了他一巴掌:“我今天來找你,就是告訴你,不單是我,就連九爺,也不會讓你再碰南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