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那一晚,他想要吻她,被她抬手劃傷的。
蕭慈抿唇,猛然站起身退后幾步:“你究竟要干什么!”
云墨裴心知自己算是拿捏住這個“白眼狼”了,這么不禁撩的,那本事也就在功績上,男女之事,全然一張白紙,還不由得自己想要怎么畫就怎么畫。
他不知自己哪來這種念頭,也沒有探究,只那眼神帶著鉤子一樣,問蕭慈:“軍營當(dāng)然不能胡來?!?
“你知道就好!”蕭慈剛想要轉(zhuǎn)過身去。
就聽見云墨裴:“算我吃點虧,我親你一下抵一次?”
她握槍殺敵的手,云墨裴到底不想她向那些女子那樣為男人低頭。
蕭慈吃驚地轉(zhuǎn)過身來,沒想到他繞了一圈,這會兒就是圖窮匕見了!
云墨裴湊近她,直接坐在了她那矮小的桌案上,仰頭瞧著自己面前的蕭慈:“你主動?!?
“你是瘋了嗎?”蕭慈想不通云家怎么還有這種人。
都是一個娘生的。
怎么就能出云墨裴這樣的!
“不能?”云墨裴挑眉。
蕭慈冷靜下來,問:“你是不是想要跟我做那風(fēng)月事?”
云墨裴沒想到她能這么直白問出來,略有些詫異地瞧著她。
其實他也沒這個意思,但是她居然都這么說了……
蕭慈道:“今晚我去聽風(fēng)樓,欠你的我還你,之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再見面就當(dāng)不認(rèn)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