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這樣,是要讓他難受,是要讓他害怕!
蕭慈并非非他不可,而他現(xiàn)在,卻非蕭慈不行!
云墨裴完全挾制住了他!
“我為什么不說,你又有什么證據(jù)造我跟我娘的謠!”韓清流握緊拳頭,不敢對云墨裴動手了。
云墨裴笑起來:“蠢貨,你有本事就去說,看看我跟蕭慈的事情鬧大了之后,對你有什么好處。這西洲是我云家的,我讓你看看,什么叫只手遮天。至于你跟你娘的事情,你猜我有沒有證據(jù)呢?”
他沒有給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而是在他心里放了個影子。
這比殺了他要了他的命還讓他日夜難安。
所謂攻心,不外如是。
韓清流顫抖起來。
他現(xiàn)在處處都落了下風,什么都沒有了……
猛然之間,韓清流腦子一熱,抬起手就朝著云墨裴攻過去。
“公子!”晚晚離得太遠了,叫了一聲就跑著過去。
云墨裴瞬間起勢,抬手就朝著韓清流腦門拍下去。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fā)時刻,他余光瞥見了月洞門處的陰影。
蕭慈回來了!
云墨裴收手快出殘影,身子一側(cè)避開要害,生生挨下韓清流一掌在心口。
“噗……”他倒地之時,一口血嘔出來。
韓清流也沒有聊想到,云墨裴居然會突然收手。
可是下一刻,他就明白了——
“云墨裴!”
蕭慈的聲音帶著她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緊張,握著藥瓶快速飛奔而來。
韓清流剛要開口,身子就被蕭慈一掌打飛出去。
“云墨裴?”蕭慈慌張的去攙扶云墨裴。
見他滿口是血,落下他的衣服,還能看見明顯的掌印。
蕭慈眼神瞬間凌厲,猛然朝著韓清流看過去。
韓清流幾乎氣的吐血:“他是裝的!他根本就不是病秧子,他功夫內(nèi)力皆屬一流!”
“那你解釋解釋,功夫內(nèi)力一流的人,怎么會被你打的吐血!”蕭慈扶住云墨裴。
云墨裴順勢靠在她的肩膀,朝著韓清流露出一個帶血的笑,轉(zhuǎn)瞬即逝,又氣喘著開口:“是我的不是,別為我吵,算了,我自認倒霉,只是不知他如何這般看不得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