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金色大鐘作為交換,來換取一際云川出手對抗妖異魔界。
這樣的條件,讓慧空與道濟和尚皆是面面相覷。
“如何?這樣的交換可以挽救天下蒼生,難道在你們的心中,天下蒼生的性命,不如這一件寶物重要嗎?”
青年僧人面無表情的說道。
但說出來的話,卻是極為誅心。
完全是把天下蒼生的性命,與一件寶物來進行比較。
偏偏又是把選擇的權(quán)利放在了慧空和道濟和尚的手里。
若是兩人不愿用寶物交換,那他們兩個就是貪圖寶物。
可要是交換的話,一際云川會不會遵守承諾暫且不提。
問題是這金色大鐘,并非是慧空的寶物。
慧空受其庇護,卻無法真正運用它。
psm.vp.
所以也無權(quán)來決定這件寶物的歸屬。
見慧空和道濟和尚一直不說話,那青年僧人微微瞇眼。
“看來你們兩人也并非真的心懷蒼生,連一件寶物都如此不舍,還是莫要把什么護佑蒼生掛在嘴邊了?!?
道濟和尚有些不忿,剛想開口反駁。
慧空卻是阻止了他。
“前輩休要被此人左右,他是故意這般語的?!?
慧空說道。
道濟和尚一怔,隨即也反應(yīng)了過來。
有些慚愧。
自己好歹也是慧空的前輩,結(jié)果現(xiàn)在卻是連慧空的定力都不如。
慧空直視著那青年僧人,臉上盡是平靜之色。
“小僧有一問,想請佛友解惑。”
“說吧?!?
青年僧人并未拒絕。
“佛門八脈,為何不見西煌一脈的僧人?”
慧空直接問道。
此一出,在場的所有一際云川僧人,皆是面色微變。
哪怕是那七位佛門圣僧,都是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慧空和道濟和尚自然將這些僧人的神情變化看在眼里。
心中越發(fā)斷定,西煌一脈肯定是出事了。
“你非是西煌一脈的僧人,西煌一脈的事情與你沒有關(guān)系,無需多問?!?
青年僧人沒有正面回答。
反而是這般回應(yīng)。
慧空卻并未罷休。
他覺得自己必須要弄清楚西煌一脈的事情。
因為自己現(xiàn)在正受到金色大鐘的保護,而金色大鐘應(yīng)當(dāng)就是西煌一脈的佛寶。
若自己連西煌一脈的事情都無法弄清楚,豈不是有愧這件寶物?
“阿彌陀佛,若佛友無法回答,那便請出任何一位西煌一脈的僧人即可?!?
慧空堅持道。
青年僧人搖了搖頭。
“一際云川之中,并無西煌一脈的僧人。”
慧空瞳孔一縮。
“為何沒有?”
“當(dāng)年西煌一脈的佛寶落入上古妖族之手,后又幾經(jīng)變故,最終斷了傳承?!?
“如今的一際云川,只有我等七脈僧人,并無西煌一脈?!?
八脈缺一!
西煌一脈已經(jīng)不存在了!
這樣的結(jié)果,慧空和道濟和尚雖然已經(jīng)有所猜測。
但親耳聽到的時候,內(nèi)心還是極為震撼。
好端端的西煌一脈,就這么不存在了?
青年僧人的話語雖然輕描淡寫,但這西煌一脈消亡的歲月,必然不是這么簡單的。
發(fā)生了多少事情,怕是只有當(dāng)年經(jīng)歷過的人才知道。
慧空看向了那盤坐黑蛇的圣曇上師。
圣曇上師神情尷尬,臉上有些掛不住。
他剛才可是親口說要把金色大鐘還給西煌一脈的僧人。
結(jié)果西煌一脈早就沒了。
足以證明這圣曇上師剛才就是在胡說八道。
“上師,這位佛友都說西煌一脈已不存在,卻不知上師剛才想把這件寶物還給西煌一脈的什么人?”
“難道上師你自己就是西煌一脈嗎?”
慧空之,可謂是直接就把圣曇上師的老臉給掀開了。
打臉啪啪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