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金甌天朝的國主與皇后不歡而散。
皇后未曾解釋什么,只說了一句心緒不寧就直接走了,留下東方無缺一人站在寢殿之中臉色鐵青。
但他終究還是深愛著皇后,此刻也并未有什么怪罪之意,只覺得是自己這段時間忽視了皇后,以至于皇后才會拒絕自己。
東方無缺打算過幾日與皇后一同出游,去一處風(fēng)光秀麗的僻靜之地,與皇后好好溫存幾日。
鞏固一下夫妻至之間的感情。
同一時間。
葉青云所在的海島之上。
已經(jīng)成為孤寡老人的葉青云正在木屋之中呼呼大睡。
身上就穿了一條花褲衩。
連屋門都沒有關(guān),就這么敞開著。
任憑海風(fēng)吹拂進(jìn)來。
這要是換了一般人,吹個幾天就要得風(fēng)濕了。
葉青云自然沒有這個憂慮。
他只覺得在海風(fēng)吹拂之下睡覺十分的愜意涼爽。
也就在此時,一道倩影穿過茫茫海霧,悄然來到了這座島上。
長發(fā)盤髻,面容絕美,身姿飽滿豐饒,玲瓏銀甲在身,纖細(xì)白嫩的腰肢暴露著,身后有著一道火紅披風(fēng)。
正是崇玄圣宮的主母白如煙!
之前把葉紫云當(dāng)做兒子帶走的那個女人。
她又來了。
而且是趁著夜色,孤身一人悄悄咪咪鬼鬼祟祟的來到了這座島上。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女人!
白如煙的心情很復(fù)雜,這份復(fù)雜的心情從她半夜溜出崇玄圣宮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停歇過。
她一直在猶豫。
猶豫著要不要出來?猶豫著要不要來見這個男人?
猶豫來猶豫去,她都已經(jīng)到這里了。
望著遠(yuǎn)處的三間木屋,白如煙那成熟嫵媚的臉龐之上更顯糾結(jié)。
她有些不敢去面對那個男人。
倒不是覺得自己虧欠了什么,按理說有所虧欠的是這個死鬼冤家才是。
畢竟自己連兒子都給他生了,還有什么好虧欠的?
白如煙擔(dān)心的是,對方早就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了。
或者說不愛了。
白如煙不敢去想這些,她自己很想把過去的那些事情給忘了。
可越是想忘記,越是難以忘記。
反而漸漸激起了她內(nèi)心深處的悸動。
人就是這樣,一旦你的某個念頭起來了,是非常難以將其壓下去的。
這個念頭會在潛移默化之間,催動你去做一件你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
就比如現(xiàn)在的白如煙。
其實她潛意識中就是非常想再來見一見葉青云,可又礙于身份,以及患得患失的心態(tài),不敢面對自己的內(nèi)心。
但現(xiàn)在既然來都來了,白如煙自然也不可能轉(zhuǎn)身就走。
“不管如何,我都要找他說個清楚?!?
“若他真的早已將我放下,那我也不會再與之糾纏,從此以后我們母子也不會再來見他?!?
“若他心中還有我”
白如煙忽然間臉蛋微微泛紅起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邁步朝著木屋走去。
很快來到了木屋門前,眼見門敞開著,她便直接朝著里面看去。
一眼就看見了躺在床上穿著花褲衩、睡得四仰八叉的葉青云。
這一看之下,白如煙的臉更紅了。
只覺得有點口干舌燥。
心跳都莫名快了幾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這個男人還是像當(dāng)年那樣瀟灑不羈。
還有那條迷人的花褲衩!
白如煙還記得很清楚,當(dāng)年也是這條花褲衩,自己跪在這個男人的面前,抬頭望著他,然后緩緩將這條花褲衩扯了下來。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當(dāng)年的青蔥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