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僅僅只是幾十把,也完全足以震懾人了。
沈昭云很滿意,鼓勵了眾人要再接再厲。
忙碌了一天的她,正想回自己的房里休息,冷不丁,媚娘匆忙至極的跑了過來。
“不好了王妃,沈?qū)④姵鍪铝?。?
“什么???”
所有人面色巨變,沈昭云更是疾步上前,直接一把握住了媚娘的手腕:“究竟怎么回事?我義兄不是帶著人,去了城門外巡視么?怎么會忽然出了意外?!”
“我也不知道?!?
媚娘焦急得不行:“今日有探子來報(bào),說是偽帝的水師,也開始從對岸出發(fā)了,沈?qū)④娨驗(yàn)閾?dān)憂,就親自帶了人,去了河對岸查看,雖然小心謹(jǐn)慎,可還是中了埋伏,如今船變得四分五裂,沈?qū)④姼母笔稚蚰?,也變得不知所蹤了。屬下現(xiàn)在,就是想請諸位也去看一看,若是沈?qū)④娕c沈南真的遇難,咱們是不是也最好……”
“最好什么?!”
聽到媚娘后面不吉利的話,沈昭云直接呵斥了一句:“我義兄吉人自有天相,怎么可能出事,倘若你再危聳聽,可別怪我不給你臉面?!?
事情發(fā)生得實(shí)在太過突然,沈昭云覺得,處處都充滿了詭異。
畢竟義兄能成為撫遠(yuǎn)大將軍,肯定不是一個冒進(jìn)的人。
尤其還是在這即將兩軍對壘的關(guān)鍵時刻。
想到先前對媚娘的懷疑,她不禁疑惑:“媚娘,你說有探子來報(bào),說偽帝的水師也朝涿州這邊發(fā)動了,不知可有什么憑證?”
“有的,自然是有的?!?
媚娘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急急忙忙把一封密信拿了出來:“王爺離開前,早就在對面安插了暗哨,所以對面一有動向,王爺便必定會發(fā)現(xiàn)??梢?yàn)橥鯛斎チ藘贾荩赃@消息,便送到了沈?qū)④娒媲啊.?dāng)時除了我之外,可還有好幾個涿州的將領(lǐng)也在場,所以這消息,絕對是做不了假的?!?
沈昭云沒有吭聲,只把密信拿了過來。
沒想到,密信上的確是加蓋了暗探與慕容湛約定的特殊符號。
關(guān)于這事,慕容湛是通知過沈昭云的。
甚至在離開前,慕容湛還給了沈昭云絕對的權(quán)威,說只要有風(fēng)吹草動的大事,沈昭云皆可視情況,全權(quán)負(fù)責(zé)。
所以密信,的確是真的。
“快,立即帶我去義兄出事的地方,沒有見到人之前,旁的任何消息,我一個字都不信!”
“是?!?
媚娘不敢耽誤,自然是趕忙把沈昭云帶去了沈鈞出事的地方。
“沈?qū)④姷玫较⒑螅挖s忙帶著人出了河,可行到半路,忽然中了埋伏,情急之下,沈?qū)④娭荒苷鄯?。可因?yàn)槌俗男〈繕?biāo)太大,對方直接用啞炮進(jìn)行了攻擊。沈?qū)④娫诳煲堪兜牡胤?,直接船毀人亡了?!?
“閉嘴!”
聽到最后幾個字,沈昭云只覺得滿心的憤恨:“我說過,在沒有見到我義兄尸體之前,任何的可能,都只是猜測。方圓幾里,你可派人仔細(xì)搜索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