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烈元帝,想不到一代仁君帝王,居然會落得如此凄涼的下場。
而對外,慕容桓居然還說是楚王弒君。
這是何其的無恥與不要臉?!
可想要他就這么與楚王冰釋前嫌,他又實(shí)在放不下殺女的仇恨。
便在這時,一直沉默的趙洛琳忽然開口了。
“義父義母,這種場合,原本不該洛琳說什么,可是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所有的平頭老百姓,他們都是無辜的,咱們實(shí)不該,令她們卷入戰(zhàn)亂,陷入水深火熱。楚王當(dāng)年縱然有錯,可也是秉公辦理,否則,你們也不會忍氣吞聲,最終遠(yuǎn)走他鄉(xiāng),來了這兗州是不是?難道你們想讓歷史重演,再一次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嗎?!如果義父義母不愿甘心,那洛琳在此發(fā)誓,待到清除亂黨與叛逆,洛琳必手刃了楚王,為明月姐姐復(fù)仇?!?
“不必了?!?
趙洛琳還欲再,趙懷德卻忽然揮了揮手。
“我兒生前最渴望的事,就是嫁予楚王為妻,倘若楚王愿意迎我明月孩兒過門,此事,本州守便愿意再商議?!?
“什么?!荒謬!”
結(jié)果還沒等沈昭云回應(yīng),慕容塵就做出了結(jié)論:“趙懷德,當(dāng)年你女兒被菜市腰斬,完全是咎由自取,為了她一點(diǎn)私心,她殺害了多少無辜的女子,身為朝廷命官,你豈能不分青紅皂白,如此包庇?有你們?nèi)绱耸欠遣幻鞯膶檺?,也難怪她會一意孤行,走上歧路了。”
“歧路?你又是個什么東西,憑什么對我女兒指摘?何況人家正主都沒說話,你又是操的哪門子心。”
柳氏滿臉的鄙夷,仿佛慕容塵就不該是配說這話的人。
因?yàn)闉榱诵惺卤阋耍饺輭m跟靈風(fēng)一直都沒有以真面目示人,所以此時,自然也不好表明身份。
聽得柳氏的回懟,他自然是氣得不輕。
可他又不可能像柳氏一樣,隨便拿了什么借口就進(jìn)行回?fù)簟?
最終,他只能窩火的看向了對方兩人:“總之,想要讓楚王迎娶一個牌位,就是不行?!?
“牌位?誰說我的明月是牌位了?!”
此語一出,頓時所有人都嘩然。
什么意思?
難道趙明月還活著不成?!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瞪大了雙眼看向了說話的人。
趙懷德神色閃過一抹不自在,可很快,就理直氣壯冷道:“明月是我女兒,我怎么可能眼睜睜看她赴死,當(dāng)年,我只是尋了個與她相近的死囚,然后同時劃花了她們臉,李代桃僵了而已。如今既要與楚王合作,那便需他拿出自己的誠意?!?
“如何,不知楚王妃可做得了這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