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湛帶著沈昭云出了乾清宮后,就離開了皇宮。
不知該往何處去的他,只覺得胸腔里積聚了一團怒火,令他無從發(fā)泄,可偏又煎熬至極。
最終,他帶著沈昭云,來到了京中最高的雁塔。
沈昭云被像小雞一樣拎來拎去,心里別提有多窩火了。
可她剛要動,就被慕容湛給點了穴。
直到到達了塔頂,才被慕容湛給扔了下來。
眼角余光瞄到塔頂?shù)母叨?,沈昭云不由震撼?
這個瘋了,該不會是想把自己扔下去,然后摔死吧?
然而,沈昭云預(yù)想的事情壓根沒有發(fā)生。
慕容湛反而解下了自己的外袍,披到了沈昭云的身上。
因為他忽然的體貼,沈昭云不禁有些懵。
“什么意思?慕容湛,你別以為打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我就會原諒你,我告訴你,我跟你的婚,是離定了!”
最后一個音節(jié),忽然戛然而止。
沈昭云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就見高出他一個頭的慕容湛,忽然傾身而下,直接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而且輾轉(zhuǎn)反側(cè),完全不給她逃離的機會。
她忍不住張大嘴,想用力的咬下去。
可最終,卻給了男人可乘之機。
男人長驅(qū)直入,如同食不知髓的惡鬼,將沈昭云胸腔里的最后一絲空氣榨干。
直到沈昭云被憋悶得都快要大腦缺氧了,男人才戀戀不舍,松開了她。
可男人,依然離得很近。
望著沈昭云近在咫尺,變得駝紅的臉,他不禁輕笑:“這種時候,難道你不知道用自己的鼻子呼吸?”
“你——變態(tài)!慕容湛,你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偽君子!明明說好了我們和離,而且從很早之前,我們就有協(xié)議了,可你居然出爾反爾!你這樣,算什么君子行為!”
“本王從未說過自己是君子?!?
或許是方才得到了饜足,此時的慕容湛,居然溫柔至極。
“說,為什么一定要與本王和離?難道本王好好與你在一起,不好么?”
微微頷首,慕容湛以額頭貼額頭,幾乎與沈昭云呼吸相殘。
沈昭云也是個正常人,面對這樣的美色,怎么可能不心動。
可是只要一想到,慕容湛莫名其妙的把自己關(guān)了起來,她便冷硬得不行。
“王爺何必明知故問,從我被逼得自盡開始,王爺不是就已經(jīng)知曉,我對你心死了么?既然心死了,自然是兩看相厭。我也是因為想好聚好散,所以才會與王爺經(jīng)歷那些。不過那些都算不得什么,如果換成是旁人,我也會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