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證據(jù)太重要了,不過,這也意味著,他們不會讓我們輕易拿到?!?
只要沒有證據(jù),kl集團就能轉移公眾視線,插科打諢混過去。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事,因為沒有證據(jù),沒多久事情便不了了之。
溫涼完全相信,如果有人敢潛入實驗室,拿到證據(jù),kl集團真的會痛下殺手,拋尸荒野。
畢竟那是在要他們的命。
“我們可以從實驗室內部人員入手,是人,就會有缺點或者軟肋?!备靛P道。
他一直都堅信這個觀念,從商業(yè)對手那里挖了不少人。
“而且,別忘了,你也是受害者。”他環(huán)著她的腰,繼續(xù)道,“不止實驗室那里,你這邊也要繼續(xù)查下去,找到你曾在凱勒醫(yī)院醫(yī)治的證據(jù)。kl高層也要繼續(xù)調查,查清楚到底是kidd陰性的病人到底是誰,如此才有說服力?!?
“要調查這么多,辛豐和陸曜只怕忙不過來,還容易有危險,我們需要人手。。。。。?!?
“別擔心,我這次帶了人過來。實驗室和kl總部都不在費城,這些事讓我的人去查,至于辛豐,讓他繼續(xù)留在費城查你的事。”
“好,還是你想得周到?!睖貨鎏ь^看著他,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圈。
傅錚捉住她的手,翻身壓了過來。
結束后,傅錚把她抱去浴室沖洗,擦干后放到床上。
看著困得睜不開眼的溫涼,傅錚親了親她的額頭,道,“明天我要去洛杉磯,你自己小心,出門帶著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