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回頭去看,真正跟秦墨結(jié)私仇的人很。
只是因為大家的身份不同,僅此而已。
如果秦墨只是一個憨子世子,那么這些麻煩永遠都不可能找上秦墨。
大乾還是那個大乾,老秦還是那個秦國公。
說不定還在為老秦家的血脈繁衍而頭疼。
“我干爹說,你這個人,太聰明了,聰明的不像人,如果你真的愿意幫我,大乾肯定會被你推翻的。
結(jié)果一語成讖,你果真推翻了大乾!”
“那不是我的本意!”秦墨無奈道。
“不管是不是,看結(jié)果就行了,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你是我蕭家的大恩人,我姐姐也好,干爹也好,都是背負著這個使命的。
現(xiàn)在天心是皇帝,從某種程度上說,大周的血脈,還在延續(xù)!
似乎找不到比著更好的結(jié)局了。
我此前一直不敢跟你說,讓你來這里,但是現(xiàn)在我不怕了。
你放下仇恨,我也放下了?!?
蕭魚柔笑了笑,撫摸著墓碑道:“姐姐,你不會怪我自私吧?
所有好事都讓我一個人占了,你在下面若知道了,千萬別生氣。
等我死后,下來給你當(dāng)牛做馬,怎么都行!”
秦墨嘆了口氣,給阿憐上了一炷香,“對不住了,如果有下輩子,我讓你錘回來,真的!”
這時候恰好吹過一陣風(fēng),卷起火盆里的燃燒的紙張,似乎是阿憐在回應(yīng)秦墨。
“那么,就這么說好了,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這輩子是沒機會了,那就下輩子吧?!鼻啬萘税荨?
蕭魚柔在阿憐的墓碑前說了很多話,大多都是替秦墨求情的,還有求她原諒的話。
秦墨想了想,說道:“讓人把這個墓修繕一下,就按照公主墓來修,到時候恢復(fù)她的公主身份。
生前,她沒有被人承認過,死后,我替她正名。”
“真的?”蕭魚柔一喜。
“嗯,真的!”秦墨道:“我會讓文化.部那邊發(fā)表一個申明,然后確定阿憐的身份。
到底是天心的大姨,必須是公主。”
“那怎么解釋?”蕭魚柔問道。
秦墨也覺得有些棘手,總不能說,阿憐是煬帝酒后所生,其母又是宮女,更是一個太監(jiān)的妻子。
這么一來,豈不是亂套了。
而且這中間的歷史,怎么說?
秦墨冥思苦想好一會兒說道:“就說她是我丈人的私生女,為了保護她,而沒有把她的身份公布。
知道她身份的也只有你,經(jīng)過多年的尋找,這才找到了。
如何?”
“可以!”蕭魚柔點點頭,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說法了。
總不能按照真實的歷史來,那樣太難堪了。
阿憐的身份注定會被人笑話。
那不是蕭魚柔想看到的。
她摸著墓碑道:“姐姐,以后,你再也不是我的影子了,你就是你,你是大周的公主,更是大明皇帝的大姨。
無人敢再看不起你!”
秦墨將蕭魚柔攙扶起來,“回去吧,咱們有空了就過來祭拜,阿憐她也不希望你這么難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