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持續(xù)了約四十分鐘。
結(jié)束時,麗莎遞來一杯溫水。
溫涼慢慢地喝著,只覺得渾身輕松,目光清明,十分精神。
鮑勃教授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梁:“表現(xiàn)很好,你的配合度很高,感覺如何?”
“很放松,這種方法是不是可以緩解精神壓力?”
“沒錯。”鮑勃教授笑了笑,“我對我們的治療充滿信心,不過恢復過程需要循序漸進,這是你的評估報告,看一下。”
溫涼接過來,上面詳細記錄了她的各項生理指標和反應模式。
最下方是鮑勃教授工整的簽名,旁邊蓋著診所的鋼印。
上面有些專業(yè)術(shù)語,她不太明白,便問了出來。
安德森認真解答,直到溫涼基本都了解清楚了。
“這周末同一時間,我們會開始第一階段記憶喚醒訓練。”鮑勃教授喝著水,說,“這期間如果做任何相關(guān)夢境,請記錄下來?!?
溫涼點頭答應,“需要服用什么藥物嗎?”
“暫時還不用。”
“鮑勃教授,我還有點事想請教您。”溫涼說。
鮑勃教授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喝了口水,“請講。”
“您上次跟我說過,能通過催眠讓我失去記憶的人,不超過二十個。敢問這些人都是誰呢?.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