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繞到他的輪椅后面,推著他往別墅走,“賀明朗生了很大的氣,你做好心理準備。”
傅景深沒什么精神的靠在輪椅上,“他想罵就罵吧,反正也不可能動手?!?
姜晚替賀明朗郁悶了,“你可真行,就是有恃無恐唄,多大的人了,還這么幼稚?!?
“以后不會了?!?
“你最好說到做到,賀明朗一邊忙公司一邊要操心懷孕的老婆,還得抽時間照顧你,我都替他累得慌?!?
傅景深,“......”
姜晚垂眸,“怎么不說話了?良心不安了?”
“不是?!蹦腥松钗跉猓澳阋恢闭f他,我心里不舒服?!?
姜晚,“......”
她才是瘋了,居然會覺得傅總能良心不安?
她哼了哼,“矯情!”
他頓了頓,“我雖然不舒服,但是你想說還是可以繼續(xù)說,不用管我?!?
“我管你舒不舒服,你呀,就是頭白眼狼!”
還想她管他拈酸吃醋那點破事,做什么春秋大夢!
話說回來,他這小心眼的毛病,怎么變本加厲了?
被罵了的傅總沒再說話,一直到進了別墅,都保持沉默。
賀明朗看見他,倏地的從沙發(fā)站起來,沉著那張溫柔的俊臉,“你要是不想活了,趁早把遺囑立好,我也不必再替你去公司坐鎮(zhèn),省的兩頭折騰,最后白忙活!”
傅景深扯出一抹虛弱的笑,“小姨夫,遺囑我早就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