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前輩。”楊凌晨抱拳行了一禮。
就在這時,功勛殿外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宇文前輩,我的入神丹有消息了嗎?”
只見一身雪白色羅裙,臉上帶有一絲傲嬌的白蓮兒,緩緩走進了功勛殿。
在她的身后,跟著的是一名身穿核心弟子衣袍,臉上帶有一絲冷傲的英俊少年。
“臭小子,今天本小姐看你往哪跑!”當看到楊凌晨時,白蓮兒臉上瞬間閃過一抹慍怒。
對于白蓮兒敵意,楊凌晨并沒有放在心里,真正讓他忌憚的是那名身穿核心學員衣袍的少年。
那名身穿核心學員衣袍的少年,開口問道:“蓮兒,你認識他?”
白蓮兒輕嗲一聲,撒嬌道:“慶陽哥哥,在報名的路上,就是這個小子打傷了我。”
白蓮兒話音一落,宋慶陽眼眸閃過一抹寒光,冷聲道:“小子,跪下道歉,再自掌一百個耳光,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宋慶陽雖然聲音冰冷,但臉色卻毫無任何波瀾,畢竟楊凌晨只是一個外院的新學員,還不值得他一個核心弟子親自動手。
“宋慶陽,功勛殿內(nèi)禁止私斗,否則別怪本座不客氣。”宇文成開口道。
“多謝前輩,晚輩有事,先告辭了?!睏盍璩坎]有搭理宋慶陽,而是朝著宇文成拱了拱手,然后直接離開功勛殿。
楊凌晨知道書院有規(guī)定,在沒有出現(xiàn)重大傷殘的情況下,導師和書院高層,是不會干預學員之間的斗爭的。
所以他即便留在功勛殿,宇文成也只能保他一時,一旦出了功勛殿,對方如果再對他出手,那宇文成就不能再干預了。
“小子,站??!”
楊凌晨剛走出功勛殿,身后就傳來了宋慶陽冰冷的聲音。
楊凌晨緩緩轉(zhuǎn)過了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宋慶陽是吧!你堂堂一個核心學員,難道欺負我一個新學員,就能顯得你很有能耐?”
“小子,你找死?!?
宋慶陽眼神瞬間閃過一絲寒意,只見他右手揮出一掌,帶著一股無形的氣浪,朝著楊凌晨席卷而去。
“哈哈哈...!笑死我了,宋慶陽,你真是給我們核心弟子長臉??!”
就在這時,一道身穿核心弟子衣袍,身姿挺拔的身影,驟然出現(xiàn)在了楊凌晨的身前,只見他一掌便將宋慶陽的攻擊擋了下來。
“陳昆侖怎么又是你!”宋慶陽冷冷的看著陳昆侖,眼中帶有一絲忌憚。
“就是我,你能拿我怎么樣!不服氣咱們打一場?。 标惱霾恍嫉牡?。
“哼!”宋慶陽冷冷的掃了一下陳昆侖,隨即看向楊凌晨道:“小子,今天算你走運,再讓本少碰到你,必斷你四肢?”
“宋慶陽,你不就是仗著比我年長幾歲,才敢在這大放厥詞,如果你我年紀相當,老子殺你如屠狗,你若有種,三個月后咱們生死臺一決生死,就問你一句,你敢嗎?”楊凌晨臉上露出了一絲挑釁的表情。
此時現(xiàn)場已經(jīng)圍了不少看熱鬧的弟子,這些人一個個仿佛看傻逼一樣看著楊凌晨。
“這小子真是知死活了?!?
“是??!三個月就想戰(zhàn)勝核心弟子,真把自己當成神了?!?
“你別說,我還挺佩服這小子找死的勇氣,換做是你,你敢和宋慶陽三個月后生死戰(zhàn)嗎?”
“我是不敢,因為我有自知之明。”
此時現(xiàn)場外院的學員,都在議論紛紛討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