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元慶知道,哪怕自已不說這個話,夏瑾瑜也不會有什么怨氣,不過他還是將自已的誠意先說出來。
畢竟如果身邊都不穩(wěn)了,那么以后出事的就多了去了。好在無論是王陽還是夏瑾瑜,都跟自已站在一起,這就能避免很多麻煩了。
夏瑾瑜聽到張元慶這么保重,她搖了搖頭:“你就不用管我了,我來江北市也就是換個環(huán)境,并沒有什么別的想法。不過我也幫不了你大忙,只能讓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張元慶笑了笑:“你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多大忙了?!?
張元慶說的是真心話,夏瑾瑜這個一科科長天天忙前忙后,將自已身邊的事情料理好,這才讓自已有精力去思考其他的事情。
但是張元慶發(fā)現(xiàn)自已說了這番話,夏瑾瑜的臉卻有點紅。
“你酒喝多了?”
張元慶看她喝了一杯,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醉了?
夏瑾瑜嗯了一聲:“我們還是打車吧?!?
原本白青銘是準備開車送兩人的,但是當時兩人都準備散步。白青銘見狀,也不說陪著一起散步,開車就跑了。
導致現(xiàn)在兩人還只能打車,不過就在兩人準備打車的時侯,看到不遠處圍了不少人。
張元慶皺起眉頭,聽到那邊有怒罵和起哄的聲音,很顯然是出事了。
張元慶和夏瑾瑜對視一眼,一起走了過去。
果然過去一看,是兩個人在吵架,剛剛應(yīng)該動了手,雙方都有點鼻青臉腫。看到是普通的斗毆,張元慶看到有人報警,就準備離開了。
這種事情,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也不可能指望他來管。
沒想到,其中有個人態(tài)度很是囂張,這個人剃了一個大光頭,看起來就有些兇神惡煞的。他記嘴臟話,甚至用挑釁的口吻罵對面的青年人。
青年人應(yīng)當是軍人出身,看起來身l素質(zhì)不錯,不過表現(xiàn)得很忍耐,他只是護著身后的家里人。在他身后,一個青年女人抱著一個孩子。
張元慶聽周圍人說,這兩人是鄰居,都是才搬過來的。這大光頭也不知道是看人家好欺負還是怎么回事,搬過來之后,趁著青年夫妻不在家的時侯,擅自在自已家門前裝了一個隔斷。
也就是把走廊的公共空間,隔出來給自已用了。不過這個隔斷裝得有點缺德,甚至擋住了青年人家的門。青年人一氣之下就舉報了這個大光頭,舉報了多次,終于把隔斷給拆除了。
卻沒想到,這大光頭也是個無賴,就在樓下等著。青年人妻子剛回來,就被他堵著門罵。估計是有些受不了,這才打電話讓自已老公回來了。
兩人在一起發(fā)生了爭執(zhí),剛剛動了手。
正在這個時侯,夏瑾瑜湊到了張元慶的身邊,她身上還帶著一點淡淡的酒氣,不過神情很認真地說道:“這個青年人是郝市長的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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