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瑤一邊在抽屜里尋找,一邊問沈伯硯,“這里就沒有什么急救箱之類的嗎?你這個手一直在流血??!”
她著急的程度仿佛受傷的并不是沈伯硯,而是她自己。
沈伯硯說道,“沒有,這里不經(jīng)常住人,你別找了。”
盛瑤找了一大圈兒,發(fā)現(xiàn)真的什么都沒有,她干脆拿出手機。
“你又干什么?”
“從網(wǎng)上買啊,你的手一直這樣下去,怎么行啊,會感染的!”
“行了,別折騰了。已經(jīng)沒事了?!?
“都流血了,怎么會沒事兒!”盛瑤堅持說道。
她從網(wǎng)上下單了消毒消毒水,創(chuàng)口貼等等。
沈伯硯看著她,問道,“你不問問我的手是怎么弄成這樣的?”
盛瑤后知后覺的才反應(yīng)過來,她問道,“對啊,你的手是怎么弄成這樣的?還有你怎么在這里呀?”
沈伯硯被她的反應(yīng)能力弄的有些無話可說。
什么都沒搞清楚就跑來了這里,除了她,沒有人會做出來的事情。
沈伯硯問她,“是誰給你打電話的?”
盛瑤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反正我就接到電話說你在這兒,還說你是一個人,我有點兒放心不下就過來了?!?
盛瑤說著,忽然想起來另一件事情,“沈伯硯,你爸爸他......”
在她接到電話之前,她剛好知道了沈伯硯父親去世的消息。
所以有人告訴她沈伯硯來了這里后,盛瑤才會火急火燎的趕過來。
因為她擔(dān)心沈伯硯。
可是沈伯硯看上去好像并不難過,又或者說他其實很難受,只是沒表現(xiàn)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