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剛才的話,努力維持著平淡的神色道:“那便......等等看吧,能不挑起戰(zhàn)爭,自然是最好的。”
她假意全心站在東萊這邊。
說罷,又趕忙問道:“對了,皇伯父,我父王那邊......我想再去探望一番?!?
“不急。”
江容淵給出兩個字,卻是否定。
隨即又解釋道:“你父王眼下需要靜養(yǎng),總是去探望,反而耽誤他恢復(fù),你前些日子才剛?cè)ミ^,可以再隔上一段時間,那山莊中有御醫(yī)照顧,你大可放心?!?
“也好?!?
不出意料的被拒絕,江云蘿除了答應(yīng),別無選擇。
正事說完,兩人雙雙陷入沉默。
“北溟”二字已如一道透明的墻立在兩人之間。
江容淵忽的起身,揮了揮手:“去吧,朕有些乏了......”
“云蘿告退?!?
江云蘿亦是不愿再待下去,丟下四個字,便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去。
腦海中卻是江容成留給自己的四字血書。
離開東萊。
他早就料到會發(fā)生這一幕了。
但,她不會走。
不管她今日對江容淵有沒有用,溟帝駕崩,江容淵都不會錯過這樣的機(jī)會。
只不過......
自己這個“繼位者”相較于其他人而,在他眼中,更好對付,又或是更好掌控。
說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也不為過。
那......
他便大錯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