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這是怎么回事?大家不是隊友嗎?”陳飛疑惑的看向婁偉波。
婁偉波解釋道:“大家是隊友沒錯,但他們是學西醫(yī)的,是魯醫(yī)生帶隊的。而我們是學中醫(yī)的,是柴老帶隊的?!?
“都是我們*的代表隊,這有關系嗎?”陳飛道。
一旁的楊蕾忍不住了,出聲補充道:“當然有關系了,這次我們參加的是新藥展覽會,如果能在會議上拿出一份效果顯著的新藥來,必定能在世界范圍內引起關注?!?
“魯醫(yī)生帶隊的西醫(yī)隊伍那邊,已經準備了三種新藥,效果都算不錯,準備在這次展覽會上公布出來。而我們的中醫(yī)隊伍,這次卻沒有一種新藥?!?
“啊,怎么會這樣?以柴老的水平,弄出一個新藥方,并不算困難吧?”陳飛有些驚訝。
楊蕾繼續(xù)道:“拿出一個藥方自然不算困難,別說柴老了,就算是我們,也都可以弄出來。但主要問題是,我們中醫(yī)的藥方,得不到西方醫(yī)學界的承認,根本通不過審核,所以根本不能拿出來參加這次展覽會?!?
“審核?”陳飛一陣皺眉,“藥物,最重要的作用就是治病。只要我們證明我們的藥方能治病,那不就行了嗎?”
“說是這么說?但現(xiàn)在世界醫(yī)學界,還是西醫(yī)的天下,人家把控著話語權,定下的規(guī)矩是那樣,你通不過審核,就屬于非法的藥物,就是不能上市售賣,我們也沒辦法?!币慌缘狞S浩,嘆息一聲,有些無奈的開口道。
聽完,陳飛不由得一陣沉默。
而一旁的婁偉波最后解釋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魯醫(yī)生帶隊的西醫(yī)隊伍那邊,對我們中醫(yī)隊伍不大看得上,認為我們和他們一起,不僅幫不上忙了,反而會拖他們的后腿。更有甚者,在國內的時候,甚至提議說不讓我們中醫(yī)參加這次展覽會,最終是靠著柴老等人的據理力爭,才爭取到現(xiàn)在這個機會的?!?
“外國人不理解我們中醫(yī)就算了。他們身為同胞,難道都不能理解我們嗎?”陳飛皺眉問道。
婁偉波有些自嘲的笑道:“人家隊伍中的人,全都是在國外留學十多年之后回國的,早就習慣了外國的說法,對我們國內中醫(yī)那一套,完全不認可?!?
“這,未免太自傲和狹隘了吧!”陳飛不滿道。
“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去吃飯吧。這酒店的飯菜倒是不錯?!眾鋫ゲú黹_了話題。
陳飛點點頭,正要跟著婁偉波離開。
但就在此時,一聲冷哼響了起來,“怎么,剛剛罵人了,現(xiàn)在看到我們過來,就要逃了!”
聽到聲音,陳飛抬頭看去,只見七八名年輕男女面帶傲色的走了過來,正是剛才會議室中的另一批人。
婁偉波見狀,不由得眉頭一皺,出聲打圓場道:“曹榭,我們就是隨便聊聊,你不要多想?!?
“隨便聊聊?”領頭的一名西裝男子冷哼一聲,看向陳飛,面帶傲色,“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剛才某人說我們自傲、狹隘。怎么,說了不敢承認?”
婁偉波正要開口解釋。
但此刻,陳飛踏步站了出來,直接迎上曹榭的目光,沉聲道:“話是我說的,你想怎樣?”
“倒是有點膽量??!”曹榭看著陳飛,隨即看了一眼身后的隊員,然后對陳飛道,“我想怎樣?很簡單,你給我們道歉,跪下道歉!”
“曹榭,你過了!”婁偉波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