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嬸才不信她的鬼話,只要她動動手腳,拿出錢不就是分分鐘事嗎?
然而季衍卻依舊是那淡薄漠然的樣子。
“嬸嬸你是不是動用過家里基金會的錢?”
季衍的話讓咋咋呼呼的婦人瞬間啞巴了。
她匆忙回避開了少女的視線,語調(diào)微顫。
“沒有!怎么可能!我要是能用基金會的錢,我還會在這里求你嗎?”
“是嘛?我還以為,你那么熟練是因為你挪用過公款呢......”
“誰說的?我沒有!我怎么會動公款呢?”
她扯著嗓子喊,似乎只要聲音大,自己就是清白的。
“對啊,你不會動用公款,我難道就能動用基金會的錢嗎?而且這筆錢的每一分流向都要向厲少匯報,我要是拿出來幫了季雷,以后厲少責(zé)罰起來,難道是哥哥去替我承擔(dān)嗎?”
說起責(zé)罰,季雷當(dāng)即縮了縮脖子。
那種恐怖的經(jīng)歷,他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
甚至,哪怕只是旁人提及,他的手指都會傳來劇痛!
就像名為厲少的詛咒已經(jīng)滲入骨髓,只是聽見他的威名,自己就會發(fā)抖。
雙方僵持不下,拉扯許久。
季衍絲毫不退讓,也拿不出錢。
而季榮一家只想讓季衍幫忙填帳。
一旁的老爺子望著這一幕,異常疲倦的擺了擺手。
“季孝,去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