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游魚思念海水,無法抑制。
車子駛過一個又一個街區(qū),厲靳霆的思緒也越發(fā)清晰。
這被押運(yùn)的幾個小時里,他已經(jīng)徹底想明白了......
她和自己,一定是有某種特殊聯(lián)系的......他不能放下!
無論如何,他都要再見一眼季衍!
只要能得到她,自己愿意拿一切去換!
很快,進(jìn)入隧道的機(jī)會到來。
厲靳霆襲擊了車內(nèi)的人,搶走鑰匙,翻滾到了車道,消失在了車海里......
根據(jù)自己收到的消息,季衍的師兄已經(jīng)在醫(yī)院落腳。
他篤定季衍也在,這才來到了醫(yī)院......
“你不是一直很希望我滾出家族嗎?現(xiàn)在只要你松口,我就可以走。”
沒察覺到厲柏哲暗涌的情緒,厲靳霆滔滔不絕的訴說。
像是受不了他瘋癲的話語,厲柏哲冰冷的開口。
“為什么你會覺得我會同意?”
沒聽出那份冷酷的決絕,厲靳霆只是歡喜的袒露。
“因?yàn)槲颐靼琢?,她是我的天女!是我的命定之人!我只要她!?
聽見命定之人四個字時,厲柏哲如同被針扎一樣蹙眉!
“......誰告訴你的?四叔,你忘了嗎?她是我的......”
天女二字還沒脫口,厲靳霆便急忙接話。
“我知道。但家族里,不也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嗎?兩個人愛上的是同一個天女......這樣的情況也是存在的?!?
“......你真是瘋了!”
聽他說著那些“特例”,厲柏哲毫不掩飾臉上的厭惡。
可厲靳霆毫不在意,只是歡快的訴說,眼底滿是狂喜。
“我沒有瘋!我甚至沒這么清醒過!”
他談生意似得繼續(xù)開口。
“厲家不是一直覺得我是個禍害,不知道怎么處置我嗎?現(xiàn)在我可以走,厲家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和你爭!只要把她......”
“不可能!”
厲柏哲厲聲喝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