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已見往日的模樣。
一股熱流當(dāng)即闖入沈闕心底!
“季衍!”
“師妹!”
二人幾乎是同時出聲,雙方看了看彼此,又重新投向女人。
季衍捂著劇痛的頭,艱難的囈語出聲。
“師......兄......”
聽她呼喚自己,司珩越過了沈闕,趕忙上前。
“是我?!?
他兩只手握住了季衍垂落的掌心。
雖然視線還有些模糊,但聽見師兄的聲音,季衍還是放松下來。
“我就知道是你。只有你,才能取出我頭上的銀針......”
她一邊適應(yīng)暈眩與疼痛,一邊寬慰的開口。
聽她如此信任自己,司珩滿心歡喜,熟悉溫潤的笑意又爬上他的唇角。
“師門都很擔(dān)心你......還好你沒事。銀針取出后,你還好嗎?”
司珩略有擔(dān)心的問。
畢竟銀針折斷在腦子里,必須考慮留下后遺癥的可能。
季衍抱歉苦笑了一下。
“暫時沒發(fā)現(xiàn)異樣,但這一年多來的記憶混雜成一團,我只能記憶起零星幾個片段......”
聽聞她沒有大礙,司珩才點點頭。
“最壞的打算,就是這一年的記憶都會沒有。但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比起性命之憂,只是沒有一年記憶已經(jīng)是萬幸了。
對此,季衍也點點頭。
終于適應(yīng)了眼前刺痛的光線,季衍放下了手。
一雙明眸悄然睜開,如蓮花綻放。
周圍的景象有些模糊,卻能發(fā)覺身側(cè)有人。
她突然有些羞怯,不敢抬頭。
好一會兒,她眨眼適應(yīng)了,才歡喜著朝人望去。
抬頭,可對上那人的眼眸時,季衍卻愣住了。
“......顧北?。磕阍趺丛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