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季衍聽進心里,隱隱作痛。
爺爺早幾年也死了......
說是意外死在外面。
自己都沒能去看他最后一面......
聽別人議論,說是死前那段日子,老爺子還念叨過自己......
季衍極力克制別哭出來。
“這葡萄酒真好,厲爺您也來點?”
說著,她又從托盤里取了一杯遞給厲柏哲。
但男人沒有接。
察覺到他眼底的冷色,季柔才調(diào)笑出聲。
“看我,都沒注意到姐姐在這里。”
說著,她放下酒杯,熱切的扒開季衍抱著厲柏哲的手,用力握著。
“姐姐,你最近過的還好嗎?我可聽說,你和厲爺相處的不愉快呢~”
乍聽之下玩笑似得話,卻有著直刺人心底的力量!
“你從哪兒聽說的?”
季柔笑的神秘,眼底閃爍著蛇盯著獵物似得光。
“是呢......從誰哪里聽說的呢?”
她頗為玩味的開口,挑逗的眼神落在厲柏哲身上。
有種共犯之間的默契。
男人重嘆一聲,奪回了季衍的手。
“只是些莫須有的事。還請季小姐不要亂傳。”
“是我亂傳嗎?”
季柔似笑非笑,眼里的嫵媚流水似得要淌出來。
曖昧的眼神,簡直就是在明示他們之間有什么。
“還有事。”
男人不想和她糾纏,牽起季衍就離開了。
可季柔卻不生氣,反而仰頭把一杯酒都喝完了。
“謝謝白先生邀請我來酒會,辦的真好啊。以后我也得想你取經(jīng)。”
然而白先生卻沒聽她說什么,只是干笑兩聲。
可季柔卻沒在意。
由始至終,她的目光都落在厲柏哲的身上。
如同品位最高級的甜品,女人嘴唇舔舐著嘴角的紅酒,露出玩弄人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