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是......您做的?!?
此話一出,整個發(fā)布會死一樣沉寂。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生怕下一秒就會窒息!
卻見厲柏哲垂下頭,止不住的輕笑起來。
細碎的笑聲后,男人才抬起頭來。
“我還當是什么,原來又是這種無聊的八卦?!?
“厲先生的意思是......”
“與我無關(guān)?!?
意料中的答案讓記者忍不住追問。
“可......”
“你都說是傳了,再說,有證據(jù)嗎?總不會口空白話的就要定厲某的罪吧?要是嘴皮子上下一碰,就能斷定一個人的罪行,那我們也不需要司法系統(tǒng)和審判,直接張嘴就能定罪了?!?
雖是輕笑的調(diào)侃,可話語里卻帶著幾分輕蔑譏笑,讓人寒意陡增。
現(xiàn)場的記者說不出話來,全部安靜如雞。
“再說這事該是警方的工作范疇。與其問我,不如去問警方吧?!?
“可是有人看見......”
“退一萬步說......”
男人拔高了音調(diào),冷若冰霜的語氣強硬的打斷對方。
“我要她死,何必那么麻煩?”
男人尖銳的黑瞳里照不進一絲光。
“還不干不凈的留下把柄,等著有人在我的發(fā)布會上問這些問題?”
明面上他輕吟淺笑,心情不差。
可吐露的每一個字,都透著令人膽寒的殺意!
“今天是發(fā)布會,也請大家專注在產(chǎn)品上......”
正說著,急促的鈴聲打斷了他。
會場里所有手機都是靜音。
只有一個號碼會發(fā)出聲音。
厲柏哲掃了一眼備注。
是醫(yī)院打來的。
他眉心徹底扭作一團。
不顧是在采訪中就接了電話。
“喂?”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他的臉色漸漸陰沉下去。
所有記者都豎起耳朵,只有最前排的,才能聽見一句。
“......可能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