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都被震得散開。
厲柏哲卻無所謂的重新整理起來。
就聽頭頂傳來厲靳霆的怒喝!
“從一開始你就設(shè)計(jì)好了,是嗎?”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文件很快就重新摞好。
看他那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厲靳霆?dú)獾闹苯雍鸬溃?
“從一開始你就故意讓我誤會!讓我以為季柔那個賤貨才是你未婚妻!并利用她配合我,假意綁架,然后把有問題的項(xiàng)目讓給我,我說錯了嗎?”
厲靳霆毫不在意外面的人是否聽見,只聲嘶力竭的怒吼。
不僅事業(yè)上被擺了一道!
甚至后來,也是這個男人利用自己的手除掉了季柔!
厲靳霆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竟會被厲柏哲利用至此!
而對此,座位上的男人只是揚(yáng)起唇角,肆意傲然。
“原來投標(biāo)那天,季柔被“綁架”,是四叔你的手筆?。俊?
他那語氣,竟是一副全然不知道的口吻!
“那還真是要多謝四叔了,否則這個爛攤子,如今就要在我手里了。”
聽他還謝謝自己,簡直把厲靳霆都給氣笑了!
“少tm裝不知情!你敢說這里面沒你手筆?”
“四叔把我說的也太神通廣大了,我怎么會未卜先知,知道那次投標(biāo)有問題?倒是我很意外,你居然會和我的“未婚妻”串通一氣......膽子挺大的呀。”
不經(jīng)意的輕笑聲里透著嘲諷。
厲靳霆湊到厲柏哲面前,吐露著殺意。
“果然是你......”
比他年輕幾歲的男人卻輕笑起來。
“四叔,你誤會了?!?
厲柏哲好心的,慢條斯理的,像是在給孩子講數(shù)學(xué)題一般輕柔的語調(diào)。
“從一開始,就是你們自己擅自誤會了而已。我從來沒說過,我和季柔小姐有任何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