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吐露,連殺人這兩個字都說的極為小心。
仿佛只是說出這兩個字,都是業(yè)障。
這樣心軟的一個人,又怎么會作出那樣可怕的事來?
她還想說什么,卻被厲柏哲無情打斷。
“還要裝嗎?”
擲地有聲的冷酷直刺入倪盛夏心底!
倪盛夏心底一沉。
雖然面上她依舊沒有動靜,可心底卻是真的慌了。
他怎么知道的?
閃著碎鉆光彩的手微微用力。
電光火石間,她已然知道為什么厲柏哲會受傷,以及——
他昨天去哪里了!
但顧不上季衍的生死,倪盛夏小心窺探男人眸底的情緒,想要看出他究竟知道多少。
可厲柏哲只是冰冷的凝望。
看不出除了叱責(zé)惱怒之外的任何情緒。
倪盛夏拿不定主意,不敢貿(mào)然開口。
但轉(zhuǎn)念,自己做事手腳非常干凈,不可能有把柄,更不可能有人出賣自己。
畢竟動手的人連自己的容貌都沒見過......
甚至是自己找人,輾轉(zhuǎn)了四五道手才把消息遞給那邊。
厲柏哲怎么會猜到里面有有自己手筆?
倪盛夏眸底晃動,心跳的厲害,可表面上卻很冷靜,呼吸都不亂一分。
畢竟自己做事干干凈凈,絕不留把柄。
她就賭厲柏哲沒有證據(jù)!
是在詐自己。
想來,她換了副口吻。
“柏哲,為什么你會覺得是我?我和季小姐再爭風(fēng)吃醋,也不至于下死手。若說恩怨,他們季家對,倒是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對了,會不會......是歐晟派人......”_k